雲箏咬緊已經滲出鮮血的唇瓣,臉頰上的腫痛如同烈火灼燒,痛得她幾乎無法呼吸。她掙紮著,用顫抖的手抓緊了身上最後一片破碎的布料,勉強遮住了裸露的肌膚。
當看到陸行簡那熟悉的身影出現在眼前時,雲箏的眼中閃過一絲驚喜的光芒,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她張了張嘴,想要呼喊出聲,燥熱止不住地湧入了小腹。
雲箏忍不住蜷縮起身體,顫抖著,想要減輕那份痛苦。
而陸行簡闖入房間後,目光立刻鎖定在那個對雲箏施暴的地痞身上。
眼中閃過一絲寒芒,毫不猶豫地一拳揮出,重重地打在了那地痞的臉上。
“你這畜生!”
若不是一路跟著雲箏來到這,她今日怕是便要被這無賴給玷汙了。
“啊,大爺,饒命啊,小的知錯了——”
那地痞見勢不對,趕忙求饒。
然而殺紅眼的陸行簡哪還聽得進那些,將把那地痞按在了地上,一拳一拳地密密麻麻揍了上來。
被打的不成形的男人很快猶如一灘爛泥,癱倒在地。
陸行簡怒火這才消,聽到細細喘息聲,他的手忽而停頓,懸在半空的手收起。
目光落向了在地上縮成蝦米狀的雲箏,他走到雲箏麵前,俯下身去喊她,“九姨娘,你還好嗎?”
已經被迷香驅使的雲箏,毫無理智可言,竟反抱住了他。
陸行簡眼底一頓,下意識推開她。
可雲箏抱得很緊,一直在蹭:“幫幫我,好不好?求求公子……”
雲箏此刻意識已徹底迷亂,壓根不記得眼前之人是大少爺陸行簡,隻知道這個男人身上很香很乾淨。
她渾身難受不已,好像被螞蟻啃噬了皮膚一樣,而那貫徹全身的燥意和酥癢,在貼近這男人的軀體後得到了緩解。
“九姨娘,你清醒一點。”
陸行簡眉頭一緊,忽而聞到了空氣中飄來的幽香。
這是催情香。
陸行簡在心底暗道不妙。
然而此刻,一切已經晚了。
他喉嚨一緊,黑眸也變得猩紅起來。
雲箏一直在懷中亂動亂蹭,陸行簡一直引以為傲的自製力也搖搖欲墜。
他繃緊了身體,想要按耐下那股邪火。
然而邪火不斷的噴湧心口,陸行簡呼吸越來越不暢。
他搖了搖腦袋,見她細手扒著衣襟,唇瓣繃緊,思緒萬千。
“彆動。”
他低喝了聲,壓抑著那幾分淩亂的情欲。
雲箏漾著迷離的雙眸,不老實地把小手溜進他的衣襟內,“公子,妾身好熱啊……”
沒料到雲箏會這麼肆無忌憚。
陸行簡捉住了她的小手,“九姨娘,你自重!”
雲箏沉浸在了幻境內,小手靈活好似鯉魚一樣在衣襟內遊來遊去。
“公子,求求你幫幫我……”
溫香軟玉在懷,
陸行簡被磨得渾身難受。
他強壓下欲望,拿起被子裹住了她赤裸白淨的身體。
“彆出聲,我帶你離開這。”
陸行簡抱住她,正要往正門而去,想到這群人設計雲箏入局,走正門的話豈不是傳出他和九姨娘苟且的事。
於是,他迅速改變了方向,向窗戶走去。
他抱著雲箏輕功離去,飛簷走壁,很快就找到了一處相對隱蔽的地方——
綢緞莊的雜物間。
屋內昏暗,地上堆積著一些廢棄的雜草和雜物。
陸行簡本意是想把她安置下來,然後自己去找解藥。
哪知剛把她放下,抬步轉身時,玄色袍擺卻被一隻柔弱無骨的小手拽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