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鋒點點頭露出個微笑,然後貓起身子往前麵摸了過去。
因為河岸比較高眾人在船裡根本就看不到兩岸的危險,所以就需要有人在岸上探路。
兩艘船四個人不敢發出一點聲響,隻能靜靜的等著消息,等待的時間總是過的度日如年,劉鋒消失了十多分鐘的時間,依然沒有消息,其它三人都不自覺的看向張洪斌。
汗水從張洪斌的臉頰流下來,雖然他相信劉鋒的身手,可也擔心是不是出了什麼意外,要不是劉鋒出發前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等他的信號,張洪斌都要忍不住爬上去了。
好在又過了一會,前方不遠處的河道上,露出劉鋒的身影,衝著幾人招了招手,四人這才鬆了一口氣,蹬著小船往前走去。
而劉鋒發出信號之後,也靠在路邊的垃圾桶喘起粗氣來,手中的長矛上還在往下滴著黑色的喪屍血。
剛剛倒不是他想讓眾人擔心,主要是河邊有很多綠化花壇,正值夏天灌木最繁盛的時候,他往前走了幾步,路過一個花壇拐角處時,迎頭撞上了一隻聞到氣味爬起來的喪屍。
當時他和喪屍貓著腰,幾乎和正起來的喪屍臉對臉差點親到一起,濃重的臭味直撲他的口鼻,一雙像貼著白膜的眼睛完全沒有任何感情。
劉鋒驚嚇之餘反應神速,在喪屍張開大嘴要嘶吼的時候,抓起一旁花壇裡的土直接塞到了喪屍的嘴裡,這才沒讓它發出聲音。
而喪屍也直接將劉鋒撲倒在地,張著滿是泥土的嘴對著劉鋒的胸口就是幾口。
多虧劉鋒自己的簡易鎧甲,這才沒有傷到,被喪屍摟抱住劉鋒手中的長矛根本施展不開,隻能用手臂去撐住喪屍的下巴。
一人一屍以極其曖昧的姿勢在地上滾了好幾圈,場麵就像是劉鋒要被強吻一樣,眼看著根本沒法擺脫,劉鋒慌忙中雙腳著力胯部用力一頂,雖然招式很猥瑣但是管用。
得了空間,腿蜷縮起來,把喪屍往下踹了一腳,哪知道喪屍正好趴在他的襠部。
喪屍才不管什麼少兒不宜,同樣是一大口,疼得劉鋒眼睛都快冒了出來,一腳蹬在喪屍的臉上,然後也顧不得痛苦。
從地上爬起來,趁著喪屍還沒站起來,急忙雙手合力把長矛刺進了喪屍的天靈蓋,解決了喪屍,劉鋒連口氣都沒喘,怕幾人等著急,這才急忙到河邊發了個信號。
看著四人的小船再次緩緩向前,劉鋒縮在垃圾桶後麵,雙腿不自覺夾住,嘴裡絲絲抽著冷氣。
張洪斌路過時看到劉鋒麵色蒼白,臉上都是冷汗,壓著極低的聲音問道:“沒事吧?”
劉鋒露出一個有些哭笑不得的微笑搖了搖頭,小船悄無聲息的劃過來。
劉鋒這才忍不住呻吟了幾聲,低頭看下去,因為對某些部位的偏愛,劉鋒之前就是怕遇到這種情況,所以特意在下麵加厚了兩層塑料,可是這玩意防咬不防撞啊。
“老弟啊!老弟!你要挺住啊,你可不能出事,以後我還要帶你吃香的喝辣的呢。白冰那娘們就給你留著呢,你要堅強!”劉鋒喃喃自語了半天,等疼痛減輕了一些這才重新站起身來,向前摸索。
此時白冰自然不知道自己被人惦記著,成了某人安慰某弟的說辭,要是知道的話,估計她在以後一定會隨身帶著把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