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兒沒事兒!”閻埠貴乾脆從屋裡出來,搖著蒲扇笑嗬嗬的說道,“老曾說什麼吵不吵的,我明兒不用上班,屋裡熱,彆熱這孩子,就在這兒說。”
屋裡確實熱,中院後院,好多人家直接在外麵露天睡覺。
曾旺財也不想讓胡光永進屋去,見兩個弟弟出來,喊他倆去搬了幾把凳子出來,就在外麵坐,主打一個涼快。
各方落座,曾旺財心想這次收獲的事情瞞不住,也不用瞞,很乾脆的說道:“托大喊你一聲老胡哈,不是我們要擠你采購員的位置,是李副廠長對食堂的飯菜不滿,加上你自己送上門去立軍令狀,我兄弟一高中畢業生,什麼工作找不到?
“我兄弟進軋鋼廠當采購員,那是李副廠長的意思,你不過是摟草打兔子,順帶著的被打了。”
曾旺財本不想耐心的給胡光永解釋,但他剛才從老爹那得知,這貨就是一狗皮膏藥,死皮賴臉,乾脆禍水東引,彆在這礙眼。
“我知道,不怨你,旺財兄弟,你看在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孩兒嗷嗷待哺,你把弄來的東西通過我賣給軋鋼廠食堂,後麵該怎麼做,我懂。”胡光永急眼了,什麼話都往外蹦。
曾旺財瞄了眼閻埠貴,很乾脆的拒絕胡光永。
胡光永又求了半天,見曾旺財不鬆口,隻能死心了,最後不甘心的問道:“你下鄉去弄到了啥玩意?”
“嗬嗬,明天你就知道了。”曾旺財笑道。
“行,咱們走著瞧!”既然沒希望了,胡光永不再賠笑臉,“牛逼人人會吹,我看你這次什麼都沒有弄到......”
“你胡說,我大哥動動手指頭就能弄到好東西!”曾來福忍不住站出來維護他大哥。
曾旺財摸著小弟的頭,把前恭後倨的胡光永打發走。
曾小強好奇道:“大哥,你回去到底弄到了啥?怎麼空著手,以前你可不這樣的。”
“東西不多,三頭野豬,七百斤魚,二十九隻野雞......”
“吧嗒!”
曽友前手裡的火柴盒掉在地上,嘴裡叼著的煙肉眼可見的在顫抖。
“呼!”
閻埠貴手裡的蒲扇停住了,好像一下子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