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算,他覺得兒子是有時間動手的。
他再分析兒子的動機,琢磨兒子如果為了前些日子挨揍的事兒,很有可能,但那次挨揍跟現在離得太遠了吧,兒子這麼能忍?不像啊
不過不管怎麼分析,曽友前肯定是不會承認的。
這時候陳玉梅從房裡出來,她已經聽明白了事情的始末:“你說是我兒子打的就是啊?誰能證明?”
“還誰證明?”二大媽叉著腰嚷嚷,“他親眼看見的,他自己被人打了還看不清打人的是誰?你看看這頭上,看看這胳膊肘......黑了心了啊,下死手,這是要把我家光天給送走啊,沒王法了啊,一大爺,這事兒你得管。”
易忠海非常鬱悶,到了前院好幾分鐘了,自己一句話插不上,怎麼管?
他剛想說話,陳玉梅火了,從家門口跳下來:“他二大媽,你要是這樣說我就有話說了,剛才你也聽見了,三大爺說他沒準兒自己喝多了摔溝裡磕著了,興許是找不到下家,看我兒子有本事,所以訛一把......”
這麼說.......似乎很有道理啊。
誰都知道劉海忠家的情況,劉家家教嚴,動不動就打,孩子都怕他,而劉光天又是個不省心的,喜歡喝酒,在家喝不到嘴,去外麵喝,然後喝多了自己摔了,找個下家
沒毛病啊!
先來的後來的鄰居都看著劉光天,審視,眼神玩味兒,因為他現在這個樣子跟摔溝裡去的情況不能說像,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不是,你們什麼意思?我真是被曾旺財揍的啊......”看到這種情況,劉光天再次急眼,“他們三個人,把我堵在胡同裡,我一泡尿剛尿完,你們看我身上這個味兒其實是被打的時候搞上去的啊......”
他解釋,有人信也有人不信,反正現在就成了一個謎案,雙方各執一詞。
“老易,你怎麼說?早點拿個主意!”曽友前沒有表態,找準了能夠決定問題的核心人物,“還有老劉,你也說說,老閻你也彆跑,你們是院裡的大爺,這事兒怎麼個章程說句話,大半夜的吵著鄰居不能睡覺,人家明天還要上班呢。”
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