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憋屈,加上易忠海剛才說話帶來的異常,都讓賈東旭發泄在這一巴掌當中。
秦淮茹被打了不敢還手,委屈巴巴的說道:“我沒有,東旭你彆發火,明兒我就回去問問。”
“不是問問,是一定要成,媽要是回不來,你也彆在家呆著,回你的鄉下去。”
“行行行,你放心,我一定辦成......”
雖然秦淮茹現在沒有黑化,但根子在那放著,為了自己和孩子,她沒有誰不能犧牲。
說定了這個,賈東旭才詢問易忠海有什麼辦法。
“你彆問,八字還沒有一撇。”易忠海不打算透露自己的詳細計劃,“反正你等著,有事兒聽喝,然後彆到處說就行。”
說完易忠海出門,瞄了眼傻柱的屋子,抬腿走過去。
謀而後動,這是易忠海一貫的做事風格,除了傻柱之外,他還找了劉海忠家的孩子,劉光齊和劉光天,讓他們頂在前麵。
傻柱當打手,劉光齊劉光天當擋箭牌,無論成事兒不成,他自己都不會受到影響。
劉光齊和劉光天都好對付,他已經搞定了,他唯獨沒有對傻柱動手,現在時機成熟了。
“傻柱開門,是我!”易忠海隔著門簾敲響了傻柱家的門。
傻柱開門,微醺的說道:“一大爺,哪門子風把你吹來了,進來喝一口?”
他正在喝酒,跟他妹妹何雨水。
何雨水開春就要參加工作了,到時候回四合院的時間不多,彆的她都不擔心,她就擔心傻哥哥的終身大事,剛才二人借著酒,一直在談這個問題。
而傻柱最近確實心情非常的好,因為他的春天來了,他被閻埠貴忽悠,覺得自己在和於海棠談戀愛。
何雨水就是為了這個在跟傻哥哥談,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