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曹大同一開口,他便自己搬了這個不是台階的台階,下來了。
“謝了五爺!”曾旺財恢複對五爺的稱呼,跟著坐下,“咱先說說,二十幾個人咋回事兒,你們從哪聽來的?”
“你自己殺的人,還問我們?”五爺下意識沒好氣的說了一句,接著說道,“我的人擔心大洪搞事,一直盯著,今兒一早有人回來說東直門那邊,大洪的人死了二十幾個,都是被一個人殺的,這話是從那個院子附近打聽到的。”
得,以訛傳訛了!
曾旺財暗自點頭,同時猜想,半夜發生的事情,有沒有動靜,卻傳成了這樣,估計是馮保國故意放出去的風聲,為的就是讓敵人露出馬腳。
“大洪是什麼人?”曾旺財又問道。
“下三賴一個!”老七代替五爺回答道,“手底下人不少,心黑手辣,什麼活都接,和我們是死對頭,一直對著乾。”
“那在哪能找到大洪?”
“那家夥雖然心黑手辣,但為人十分機警,這次你弄得陣仗這麼大,他肯定躲起來了,不好找......”
曾旺財皺眉,現在形勢很簡單,如果找到大洪,說不定能順著這條線找到大洪背後的特務。
不過老七說不好找,沒說不能找。
曾旺財於是去車裡一趟,從空間提出來一百瓶去了標簽的酒再返回來,告訴五爺去拿酒,了結之前的承諾。
同時,他拜托五爺讓手下人立馬去打聽,而他自己在那等著,和五爺一起吃了中飯,下午繼續等消息。
一直到傍晚時分,曾旺財才離開鴿子市,開車去大院。
而與此同時,朝陽分局局長羅錚開了一天會,沒有因為時間晚直接回家,而是去分局工作,會上講的事情,他要落實下去。
羅錚剛回到朝陽分局便被馮保國堵住了:“局長,我這兒有事兒跟您彙報。”
“等一下再說,時間緊,你去把其他幾個組長喊來,去會議室,咱們開個會。”羅錚吩咐道,他是個急性子,辦事雷厲風行。
馮保國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把關於曾旺財以及昨晚上的回報咽進肚子裡。
他知道這位局長的性格,要是沒有重要的事情,是不會不聽下屬彙報工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