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據此判斷,幾個老頭又要搞事情。
“行,你們大了,有本事了,我跟你媽不管了。”曾友前欣慰的說道,“我們隻有一個要求,那就是你倆必須今年結婚,其他的隨意。”
一說結婚,張秀芝繃不住了,站起來出去,避免難為情。
來福憨憨的對小強說道:“哥,爸媽要是不管咱倆該多好,咱倆想睡到啥時候起床就睡到啥時候起床,想吃啥就吃啥......”
“你想屁吃!”曾旺財沒好氣的教訓道,“不管你倆你倆喝西北風啊?我警告你們倆,這學期期末考試,要是有低於80分的,夏天甭想吃我給的冰棍。”
“啊?大哥,我隻能考60分啊。”小強小臉垮塌。
來福也好不到哪去,滿臉的痛苦和糾結。
對他倆來說,去年夏天吃過的冰棍,是天底下最好吃的東西,如果今年沒得吃,那損失太大了。
“大哥,商量下,70分行不行?”
“沒得商量,80,低於80沒冰棍,你再多說,奶糖也給取消掉。”
來福一個激靈站起來,扯了一把二哥:“哥,咱去看書吧,幾天沒上學了......”
哥倆老老實實的離開正屋,去學習去了,奶糖加冰棍的殺傷力,太大了。
下午,一家人一起把屋子打掃完畢,還沒到飯點,傻柱先過來請,請曾旺財去喝酒,傻柱剛走沒多久,曾家來了第二波客人。
劉海忠過來,手裡提著兩瓶酒。
這是過來認慫的,但老實說,劉海忠這人的性格不適合做這些,他低頭總會給人一種很粗糙的感覺。
此時站在曾家門口,劉海忠表情僵硬又尷尬,想他一以前和曾家鬨成那樣,現在要來低頭,確實很尷尬。
可是不低頭不行啊,賈東旭一個大活人,愣是連完整的屍體都沒有,埋都沒辦法埋。
“老曾在家嗎?老曾,我,劉海忠啊......”劉海忠練習了一下比哭還難看的假笑,敲了曾家的門。
進屋後,劉海忠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