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旺財的新家,秦京茹有幸進去過一次,不過那還是在張秀芝沒有入住的時候,那時候秦京茹便羨慕萬分。
這一次再進去,秦京茹的感受更加深刻。
客廳中一張長沙發和一張單人沙發,單人沙發
電視牆那兒有一台收音機,收音機上蓋著一塊紗布,鏤空的牆上放著一些金絲楠和黃花梨做的木雕。
茶幾上放著一套瓷器茶壺,有一個茶杯裡麵有半杯茶。
“坐吧,喝茶!”張秀芝主動給秦京茹倒了一杯茶,把那個茶杯挪到一邊,“彆客氣,我知道你要說啥子。”
秦京茹在沙發上坐下,一下子陷入到沙發的柔軟當中,舒服的她差點哭出來。
這房子要是自己的就好了,死傻柱,果然是個傻豬,看不出來誰好誰差啊,一點眼力沒有,明明曾旺財才是最厲害的那個,非要聽易忠海的,蠢死了。
人家曾旺財上門找你,你居然拿上了......要不是人家曾旺財看不上我,我至於惦記跟著你?
從這點上說......傻柱你真是比許大茂差遠了。
思緒起伏間,秦京茹產生一個念頭,如果這次還不行,就把傻柱甩了。
“秀芝,一點小意思。”秦京茹送上糕點,“知道你們家不缺,但求人辦事沒有空手的道理,你看我們家傻柱的事兒你知道了,不知道到底行不行?”
“客氣了,喝茶喝茶!”張秀芝淡淡一笑,“你們家三個人,三個態度,傻柱自己又不來,這事兒擱誰都不好辦呐!”
三個人三個態度?
這說的是我想讓傻豬去,傻柱猶豫,還有一個人是......我姐?
秦京茹一驚,想起秦淮茹從曾家出來的一幕。
“彆聽我姐的,這事兒我說了算。”秦京茹茹急忙說道,“傻柱聽我的,我說行就行,你行行好,就把傻柱弄進去得了。”
“來不及了啊!”張秀芝把秦京茹帶來的糕點往回一推道,“食堂那邊負責人定了,你要是真想讓傻柱去,也沒有負責人乾,劃不來的。”
“啊?”秦京茹滿臉的失望。
坐了一陣子,秦京茹見確實說不動,隻好起身離開。
出了門,秦京茹牙縫裡麵蹦出來幾個字兒:“秦淮茹......”
她現在恨極了秦淮茹,認定是秦淮茹壞了自己的好事兒。
回到傻柱屋裡,秦京茹狠狠地灌了一口茶。
傻柱見狀問道:“怎麼了這是,氣成這樣?”
“還不是你......”秦京茹氣呼呼的把結果說出來。
“這樣挺好的。”傻柱莫名的鬆了口氣,“我覺得你姐說的對,軋鋼廠就是好嘛,我在軋鋼廠慢慢乾,憑我的手藝,總有出頭的一天......”
“你真是天真,沒救了!”秦京茹更加生氣了,“沒有後台,你想出頭等猴年馬月吧,你這麼聽我姐的話,你跟他過得了,她為了不讓你去製衣廠,今兒去了曾家,沒想到你還真的跟她想法一樣。”
秦京茹失望透頂,她雖然是農村出來的,但已經看透了一些本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