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友前當廠長,等於入了江湖,人在江湖難免有身不由己的時候。
所以,他每個月弄一些成衣票去送人情也是沒辦法,但他同時也很注意影響,隻用他股份之內的利益來做這個。
他是製衣廠股東,這一點很多人都忽略了,隻記得他廠長的身份。
在曾友前的這個堅持之下,成衣票其實從他手裡流出去的並不多,尤其是羽絨服的成衣票。
因此無論是傻柱也好,還是許大茂也好,都沒能弄到。
許大茂為了推倒秦京茹,這次是下了血本,高價收購了一張羽絨服的成衣票,再花了六十多塊錢買到了這件女士款的羽絨服。
“怎麼樣?合身不?”許大茂滿臉帶著那種笑容,看著脫掉棉襖換上羽絨服的秦京茹。
這件羽絨服是天藍色的棉質麵料,看起來和老棉襖差不多,不上手摸的話,很難看出來兩者之間的區彆。
棉質麵料的羽絨服,是製衣廠按照要求,刻意生產出來投放在國內,少量供應少部分人的產品。
現在男女款的區彆不大,王府井那邊流行賣的花布,製衣廠沒有使用,所以天藍色的款,根本看不出來好看不好看。
不過此時的秦京茹十分滿意。
“太合適了,大貓,你真會買東西。”心心念的羽絨服到手了,秦京茹笑開花了。
羽絨服和棉襖比起來,更加輕便,但這個貼點並不是秦京茹需要的,秦京茹要的隻是羽絨服帶來的虛榮心。
全四合院,除了曾家,這是頭一件羽絨服。
“你喜歡就好!”
“花了不少錢吧?”
“嗨,錢算什麼?隻要你喜歡,花再多錢也值得。”
許大茂是會哄女人的,他東西出手,半哄半騙的想和秦京茹成就好事兒,占便宜已經不能滿足許大茂了。
如果現在的秦京茹是剛來時候的秦京茹,今兒絕對難逃許大茂的毒手。
“彆鬨......”秦京茹臉蛋發紅的推開許大茂,“跟你說件正事兒,一會兒傻柱請我吃飯,不在他家,在前院三大爺家......”
“在閻埠貴家請你吃飯?”許大茂聽到傻柱的名字,火焰熄滅,想了想失笑道,“傻柱就是傻,明顯是被閻埠貴給騙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傻柱肯定是自己準備東西。”
“你說對了,菜都是傻柱買的......”
“你看看,我之前說什麼來著?”許大茂一拍大腿,繼續離間,“你要是跟了傻柱,以後有的苦頭吃,傻柱有房子,工資不低是不假,但你看他來往的是誰?是易忠海那個王八蛋......”
他這一套理論,指的就是易忠海洗腦傻柱,讓傻柱接濟秦淮茹,還把聾老太太供起來。
以前秦京茹看在秦淮茹的份上,沒在意,現在一想......傻柱太傻了。
“對了,傻柱說,今兒閻埠貴家還有彆人,你們廠的於海棠也來了。”
“廣播員於海棠?”
秦京茹到底是差了點,覺得自己現在已經牢牢的控製了兩個男人,壓根沒想過彆人會給自己帶來威脅,所以高興之餘說了閻埠貴家的情況。
但許大茂是誰?
在女人方麵,如果沒有其他的好處,許大茂是絕對的顏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