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勇時隔多時,再次回到他以前住的大院,回到他以前的家。
和以前他家被踏破門檻不一樣,如今的他家冷冷清清,無人登門,家裡更加沒有什麼做飯的阿姨,跑腿的內勤人員。
劉勇的生活起居,都歸她老伴負責。
楊永安是唯一一個上劉勇家來的老友,頭發已經白了一半的楊永安在劉勇家書房內,一根接一根的抽煙。
“這幾年,你你吃苦頭了!”楊永安看著老友滿臉的皺紋,全白的頭發非常的感慨。
“什麼苦頭不苦頭的。”劉勇豁達的笑了笑,“你看,和那幾個相比,我還是幸運的,有一條命在......”
楊永安默然,他知道老友說的是誰。
“都不在了,都不在了啊!”
“不說這個了!”劉勇倒是沒有感慨,他詢問道,“情況是不是有點不對?怎麼把我給弄回來了,為必還要我這把老骨頭去工業部上班?”
“情況確實有不對的地方......”楊永安想了想,在劉勇耳朵邊低聲說了幾句,把劉勇說的眉飛色舞,然後楊永安接著說道,“快了,彆做聲,不過我估計讓你回來,倒不是因為工作,雖然你現在影響力還在,有很多門生徒弟......”
“不為了工作,為了什麼?”劉勇詫異。
“應該是為了咱們的小朋友!”想起曾旺財這個家夥,楊永安欣慰的笑了,“現在可以說一說他了,以前我都不敢提,不是怕牽連,而是想留著老骨頭......”
“急死個人了!”劉勇急著打斷道,“咱們都是知根知底的,你沒必要在我麵前來這一套吧,趕緊說,跟旺財有什麼關係?你怕,我可不怕,這幾年要是沒有旺財托人給的藥啊什麼的,我早死八百回了。”
曾旺財低估了那些人的瘋狂,所以在後來,能夠照顧的人不多,而且就算是提供幫助,也出力不大。
不過,這些雪中送炭,可是在劉勇等受過幫助的人心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記憶。
“是這樣的,日前有一夥國際恐怖組織,打劫了幾艘船......”楊永安說了最近國際社會上的大新聞,關於‘灰太狼抓羊行動會’重出江湖的新聞。
“這和曾旺財有什麼關係?”劉勇脫離上層太久,不是很明白。
“那兩家指控曾旺財和這個組織有關係,指控我們暗中支持曾旺財。”楊永安苦笑道,“應該是讓我們,我說的是你和我,想辦法聯係旺財......
“但我覺得吧,這可能是一個陷阱,旺財現在的身份敏感,我擔心那些人想借題發揮,把我們幾個老骨頭給打到。”
劉勇聽得頭都大了,腦子完全不夠用,他震驚問道:“那小子鼓搗出來一個恐怖組織,還有艦隊,還能打劫商船?是不是搞錯了......”
......
四合院,曾家。
不,現在應該叫劉家,劉光齊家。
“爸,人我已經準備好了!”喝著酒的劉光齊對他老子劉海忠說道,“您現在不能心慈手軟,必須把曾家、婁家,所有的人都打倒,您才能坐穩汽車廠一把手的位置。”
“我同意劉主任的一意見!”對門閻埠貴家老二閻解曠哈巴狗似的笑道,“我們應該殺到鄉下去,把曾友前老狗給打倒,他暗中放走了婁曉娥,就這一點,足夠他喝一壺的了。”
屋裡一共五個人喝酒,劉海忠父子四個,外加閻解曠一個。
他們五個就是四合院新興勢力,臭名昭著的95號院惡霸,讓人敢怒不敢言,恨得牙癢癢的五人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