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三大鐵當中,許大茂和傻柱占據其二。
早年間倆人相愛相殺已經成了往事,現在許大茂想起當初倆人一起在江島去“全都有”的日子,忍不住便說起來出國的事兒。
“洋馬?什麼洋馬?”傻柱端著酒杯的手頓住了,他思考易忠海用心也被打斷了。
“土包子......”許大茂譏笑道,“洋馬,就是洋人,小洋人統一被稱為洋馬,你不懂也正常,畢竟你就在秦淮茹一棵樹上吊死了。”
“狗屁,我跟秦淮茹一點關係都沒有。”傻柱憤怒的頓了酒杯。
造孽啊。
四十多了,老子火力壯的跟十七八的小夥子似的,至今偶爾還要半夜起來洗衣裳。
說多了都是淚,所有人都以為老子跟秦淮茹是一對,甚至還有人覺得老子和秦京茹有一腿。
我腿他媽的臭狗頭,老子倒黴就倒黴在這倆姐妹身上了。
吃吃不到,還搞得一身臭,外麵的女人,也沒人敢找我......
傻柱憤憤的揪著頭發,心裡比吃了黃連還要苦。
“不......不會吧?”許大茂震驚了,酒都被震驚的醒了幾分,“這麼多年你都沒得手?那你豈不是全靠手?”
“滾蛋!”傻柱破防了,“許大茂,瞎說老子揍你,老子再慘也不會乾那事兒。”
“得得得,彆發火,甭解釋!”許大茂吸了口氣道,“怎麼回事兒,好好說說,來先喝一個。”
滋滋一杯酒下去,咽下去所有的苦悶和不甘。
傻柱充血的瞳孔稍微好點,他頹然說道:“老子今兒在你麵前丟醜了。”
“咱倆誰彆說誰醜,多少年了都。”許大茂歎氣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我聽易忠海跟彆人說過一嘴,說你們倆已經領證了,都合法夫妻,還不讓碰?”
“誰說的?誰領證了?”傻柱梗著脖子道,“我倒是想,可人家不同意。”
“臥槽,你就是一大傻逼,傻柱,我不得不罵你,你就是一大傻逼。”許大茂得知傻柱這一點,氣抖冷,“你彆瞪眼,你就算今兒打我一頓,我也要罵你大傻逼,這麼多年,你們跟兩口子似的,合著就是你幫著她白白養孩子?
“等會兒.......孩子,我明白了......”
絕戶浪子許大茂,早些年的時候也想過結婚生孩子,他結婚就為了生孩子。
但有一次,曾旺財看不過眼,讓他去醫院檢查,結果一查,命中注定是一個絕戶。
當時許大茂被打擊的夠嗆,緩過來之後,徹底絕了結婚的心思。
許大茂認為,懲罰一個男人,最狠的莫過於絕他的後。
所以他現在對傻柱的遭遇,能夠共情,能夠想到傻柱被毒計算計了。
“你明白什麼了?”傻柱木然問道。
“傻柱,你太慘了!”許大茂同情道,“易忠海算計你,讓你給他養老,你可是有親爹的,你爹何大清還沒死呢,這個你自己慢慢想;我說秦淮茹這邊,為什麼不跟你結婚,又不跟你圓房,你想想你要是有了孩子,你是不是得寶貝?你是不是把所有好吃的,好喝的都給你孩子,把房子留給你孩子,把這個店留給你孩子?”
“那肯定的,那是我親生的,我不給他我給誰?”
“這不就結了?你要是沒孩子,你是不是就跟現在這樣,吃喝都給了秦淮茹的孩子?”
“這......臥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