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的講,易忠海絕對算得上是一個聰明人,他是唯一一個和抗曾旺財多年而得到善終的人。
易忠海現在的小日子過得很滋潤,每天起來什麼都不用管,去飯館吃飯,然後去遛彎,中午晚上兩頓酒。
什麼事兒不用乾,生病有人伺候,吃喝有人管。
這就是他想要的養老日子,他過了好幾年這種舒坦日子。
而他能夠得到這種日子,最主要的原因是他從劉海忠和閻埠貴身上吸取了教訓,不要和曾旺財作對。
正是這種覺悟,讓他過了幾年的舒坦日子。
當然,這也是曾旺財沒針對他。
曾旺財又不是傻柱他爹,憑什麼要教傻柱做人對不對?
許大茂都看清了形勢,選擇正確的隊伍,傻柱卻心甘情願當血庫,這能怨誰?
這就說到了易忠海好日子的核心---傻柱。
易忠海最怕傻柱變心,他今兒在飯館的時候就覺得傻柱的情緒不對,此刻看到傻柱跟曾旺財在一起,心裡咯噔一下,感到大大不妙。
“柱子,怎麼了這是......”易忠海快走幾步,走進暖棚裡麵,“現在飯館正忙呢,你在這兒乾嘛?你不在後廚沒人管,秦淮茹一個人也忙不過來啊。”
傻柱梗著脖子不說話,在他心中,到底還念著易忠海給錢他開飯館的事兒。
“走吧走吧,回去吧!”曾旺財懶得摻和這種破事兒,隻要易忠海老實就行,“你爹來了,回去忙你的,好好的過日子,那事兒你就彆想了。”
這本來是一句好話,真的。
曾旺財說這話,沒有任何私心,確實是想讓傻柱不要折騰,畢竟易忠海拿自己沒招,折騰傻柱的本事還是有的。
而且,以前易忠海和傻柱之間就以父子般的關係在四合院一帶傳頌,以前也有人說易忠海是傻柱的爹。
所以現在曾旺財這麼說,沒毛病。
但傻柱今兒吃了槍藥,曾旺財話音剛落地,他便壓抑低吼:“我有爹,我爹叫何大清,在保定呢。”
噗嗤!
一支利箭刺中易忠海的心臟,讓他疼的無法呼吸。
傻柱......怎麼突然成這樣了?
這是不讓我好好活了?
我已經七十多了,沒幾年好活了,就不能好好的把我送走?
易忠海臉色唰一下變得慘白。
曾旺財看到易忠海這樣,心想得了,老頭心被傷了。
關於傻柱他爹何大清,曾旺財在原著中見到過,也看到過讀者的評論,說何家喜歡寡婦是家傳,因為何大清就是跟白寡婦跑了,丟下一雙兒女不管。
但後來又有較真的讀者說,何大清不是不管,其實管了,每個月都給易忠海寄錢,讓易忠海幫忙照顧,而易忠海呢,就像把傻柱照顧成自己的兒子,把錢給存了,沒跟傻柱說。
後來何大清回來,錢的事兒曝光,易忠海還能圓回來,說給傻柱娶媳婦兒用。
如果這事兒是真,那易忠海對傻柱的傷害可就大了去了,傻柱兄妹沒錢的時候,把錢給藏了,給傻柱結婚用,而傻柱結婚的時候,還差錢嗎?
說不準對不對,但傻柱兄妹那時候是真差錢吃飯。
“柱子,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易忠海聲音顫抖道,“你不想管我了是不是?柱子,是不是有人跟你說了什麼.......”思量再三,易忠海覺得這事兒不能沉默,他把矛頭對準了曾旺財,可憐兮兮的說道,“旺財,你都這麼有錢了,就彆惦記我們的飯館了,放過我們,成嗎?早年間我對不住你,我給你賠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