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如,彆說了!”易忠海喝道,“他出不出去,都得要錢,他是個男人,還有抽煙,他大小也是個老板,人家現在當老板的都是阿斯瑪中華雲煙什麼的,就他還是十多年前的戰鬥。遇到個什麼熟人來店裡吃飯,他跟人說話,散煙,拿不出手啊,沒麵子懂嗎。”
“聽見沒有,聽見沒有!”傻柱大起知遇之感,或者覺得易忠海頭一回站在自己這邊,傻柱心裡舒服多了,昂著脖子說道,“秦淮茹,也就是你扣,換一個人我都不答應,你說說這麼幾年,你把我當楊白勞也就算了,現在我要錢,你居然不給,這說不過去啊,這是我的錢。”
秦淮茹驚呆了,什麼你的錢?
你哪來的錢?
連你的人都是我的......
老老實實給我們家孩子賺嫁妝。
易忠海摁住想要反駁的秦淮茹,耐心問道:“柱子,要錢沒問題,這麼多年辛苦了你了,但你剛才那話說的不對,飯館不是你一個人的飯館,賺的錢也不是你一個人的錢。”
“一大爺,我知道!”傻柱傻子似的點頭道,“飯館有您的一份嘛,沒有您,我這飯館開不起來,但每年的分紅,我可是給您了......”
“不不不!”易忠海連忙擺手,“我說的是人家淮如,人家這麼多年在飯館起早貪黑的幫忙,你不能黑不提白不提啊。”
“什麼就黑不提白不提了?”傻柱不樂意,嗆聲道,“錢都在她手裡,我平時都沒說什麼,現在我要用錢,我還拿不回來我的錢了?再說了,當時她來的時候可是說好了,給工資的,現在好了......賬本都在她手裡。”
這是鐵了心要錢。
秦淮茹這時候終於看清楚了,傻柱這是認真了,如果不處理好,興許讓傻柱飛了。
“我不都跟你說了,錢存死期了!”秦淮茹態度軟下來了,“等孩子結婚的時候取出來,幫一把......”
“憑什麼?”傻柱一改之前的態度,“那是我孩子嗎?他們結婚跟我有什麼關係?你是我什麼人?秦淮茹你說說你是我什麼人?”
“我是你老婆,南鑼鼓巷這麼多人,誰不知道?”
“我問你,領證了嗎?”
“這......咱不是說好了,孩子麵子上過不去,咱不領證。”
“好,也行,那還有一句話,你讓我說還是不說?”
“這......”
秦淮茹知道傻柱要說什麼,無非是男女之間的那點事兒。
她心虛啊,這事兒易忠海都不知道。
“錢錢錢,在你眼裡,錢最重要是吧,人什麼都不是,我是瞎了眼了......”秦淮茹再次軟了下來,“我去取,明兒就去取,死期的利息不要了,這總可以了吧......但你得告訴我,這錢你要來乾嘛?”
“是啊柱子,彆說氣話!”易忠海跟著勸道,“我也不知道你們這幾年賺了多少錢,但三萬塊不是個小數目,你說出來合計合計,死期的利息丟了可惜啊。”
“利息算個屁啊!”傻柱心情舒暢了,得意笑道,“我要發財了,出國做買賣,人家旺財帶我發財......”
易忠海心裡咯噔一下,完了,攤子要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