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殺人誅心。
趙雲川從今天開始就要上工,方槐數了二十個銅板,想了想,又加了十個:“認識回去的路嗎?”
趙雲川接過銅板,輕笑出聲:“我又不是小孩子。”
“那我先回去。”
趙雲川捏了捏他的臉頰:“好,下午回去給你帶好吃的。”
方槐背著背簍回家。
白桂花見方槐一人回來,伸著脖子往後看:“我兒婿呢?”
她到手的兒婿該不會飛走了吧。
方槐有些無奈:“娘,我和他……還沒定下來呢。”
“也差不離了,雲川孩子不錯,我和你爹爹再考察一段時間就把你們的事情定下來。”
“就是窮了點!”
“沒錢又沒地,不過他肯入贅,窮就窮點吧。”
“對了,雲川呢?”
方槐放下背簍,咕嚕咕嚕的灌了一大碗水:“他在鎮上做工。”
白桂花更滿意了,這孩子真懂事,雖然窮點,但隻要勤勞,不愁日子過不好。
“他做什麼活,扛沙包還是建房子?”
村裡的漢子沒什麼人脈,一般隻能找到一些賣勞力的活。
“都不是,他在來悅樓做廚子!”
“來悅樓?!”白桂花的眼睛瞪得老大:“是我想的那個來悅樓嗎?”
“鎮上隻有那一個來悅樓。”
整個青牛鎮就沒有人不知道來悅樓,就算沒進去消費過,但也絕對聽過。
幾年前村長進去吃過一頓,村長媳婦兒逢人便說,炫耀了好一陣。
“乖乖嘞,沒想到雲川這麼出息,月銀得有八九百文吧。”
“二兩銀子!”
“啥?”
白桂花再次震驚。
方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