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雲川捂住耳朵:“你彆解釋,我不聽、我不聽!”
方槐:(⊙_⊙)
這人怎麼這樣,明明該生氣的是自己。
好吧,既然他不想聽那他就不說了。
哼!
趙雲川深深地看了方槐一眼,在小馬紮上坐下,一言不發地把方槐的腳放在自己膝上,給他拖鞋。
雖然兩人在冷戰,但方槐還是覺得難為情:“彆碰我。”
腳臟!
趙雲川檢查了一番,腳踝處微微有些紅腫,應該隻是扭傷,沒有傷到骨頭,又將濕毛巾疊好搭在傷處,冰冰涼涼的觸感極大的緩解了腳踝的疼痛。
片刻之後,又將帕子重新浸水、擰乾,反複多次。
最後在傷處塗上藥酒輕輕揉搓,方槐微微擰起眉頭,有點疼。
趙雲川沒說話,隻是手上的動作輕了幾分。做完這一切之後,他才能悶聲悶氣的開口:“你哄哄我…”
“哈?”
“你剛剛凶我,你哄哄我。”
那模樣,仿佛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方槐抿唇:“明明是你先不理我的。”
“我沒不理你。”
方槐咬唇,的確如此,趙雲川隻是沒和他說話,手上的動作卻沒停,不隻注意到他腳受傷,還貼心的幫他冷敷、擦藥。
趙雲川繼續解釋:“不過我確實有點生你的氣。”
“你氣什麼?”
趙雲川的聲音陡然拔高:“你說我氣什麼?”
方槐懵逼:“我怎麼知道你氣什麼?”
趙雲川笑了!
氣笑的!
他真的得跟自己親親…不、臭臭夫郎講講道理。
兩人正襟危坐,在昏暗的燈光下,抬起了一場正式會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