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四歲啟蒙,寒窗苦讀十幾年才考中童生,若是趙雲川也能考上童生,那他的頭就能當球踢了。
趙雲川轉過身,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為何不可能?”
眼見兩人之間的氛圍劍拔弩張,老板又笑嗬嗬地走過來:“二位不用爭吵,鄙人不才,有個蠢主意。”
陳旭麵色沉沉:“什麼?”
“二位何不定個賭約?”
兩人沉思片刻,好主意!
他們你一言我一句,很快定下賭約。
若趙雲川不能通過明年的童生試則支付陳旭五十兩銀子;若通過,陳旭在田棗村裸奔三圈。
老板的臉色有些一言難儘。
他還沒有見過如此清麗脫俗的賭注,陳旭的眼睛都被氣紅了。
簡直不知羞恥!
“敢不敢賭?”
陳旭心中憋了一口氣:“有什麼不敢,賭就賭!”
“那二位簽字畫押吧!”
一式三份,陳旭和趙雲川簽上自己的名字、按上紅手印。
陳旭驚訝:“你居然會寫字?”
不但會寫字,而且寫得還挺好。
趙雲川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著他,他要是不會寫字肯定不會答應賭約。
他又不是冤大頭!
五十兩銀子乾什麼不好,非要拐彎抹角地送出去?
老板也簽上自己的名字,按上紅手印,一些進店買書的讀書人也湊了個熱鬨,簽字畫押,當了見證人。
陳旭看著趙雲川那副老神在在的模樣,心中有一種濃烈的不好的預感。
娘的!
他好想反悔!
深呼吸一口氣,將這種心思壓下,寫字好不代表學問好,能考中童生的人誰不是寒窗苦讀,他一個廚子,肯定考不上!
從書肆出來之後趙雲川又去了珠寶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