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正隻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我也帶了大夫,還是縣衙的醫官,剛剛隨我從縣衙回來,絕不可能被人收買。”
白力的身體在微微的顫抖。
他終於有些怕了。
很快,一個四十多歲的醫官走了出來,他為白力診治了一番,得到了同樣的結果:“沒有吃錯東西也沒有中毒現象。”
裡正目光銳利:“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我就是肚子疼,他們都是庸醫!”
“放肆!”裡正一聲怒吼:“你以為本裡正是傻的嗎?如此多的人證,你還有什麼可辯駁的?來人!”
立馬有捕頭上前來。
裡正雖然沒有品級,但人家有實打實的執法權。
“白力聚眾生事,造謠誹謗,罰十板,罰五兩給來悅樓,來悅樓幫其支付大夫診金,其餘從犯,你們作為白力家人,不加以勸阻,反而助紂為虐,罰五板!”
白家人瞬間跌倒在地,尤其是老白氏,她年紀大了,如今再挨打五個板子,身體怎麼受得住?
白丹嚶嚶的哭了起來,她對著裡正磕頭:“裡正大人,求你明察,今天的事情非我本意,是白力強拉我來的,請你將那五板子罰到白力身上吧!”
她之前見過彆人挨板子,那板子十分厚重,三板之內比見血。
白力使出全身力氣扇了白丹一耳光,白丹被扇倒在地,嘴角滲出血絲,耳朵裡麵發出尖銳的轟鳴聲,然後就開始嗡嗡嗡的……
她覺得大家的聲音好像都在很遙遠的地方,不清晰,但還是能聽見。
她聽見娘在罵她,奶也在罵她,罵她小賤蹄子不要臉,然後白眼兒狼什麼的,最後則是一臉心疼的看著白力。
白丹心中沒什麼感覺,對於他們從小就偏心哥哥的行為,她早就習慣了。
什麼親人?哼,他們隻是有血緣關係的陌生人罷了。
哦,最多再加上一個互相利用。
白氏知道今天這段板子跑不掉了,她也不再反抗,幾個板子又打不死人,頂多受點皮肉之苦,相比而言,五兩銀子的罰款更像是割她肉一般疼。
“裡正大人,已經已經罰了板子就彆再罰銀子了吧?”
裡正沒好氣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