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半了,長生派這兩個人也太蠢了,聖宗的能力那麼明顯,金色的,金色的氣息啊,隻要施展這股力量就下跪,沒準能多一條生路,為什麼還告狀到聖宗來!”
“哈哈哈,第一次見找死找得這麼彪悍的。”
“這個長生酒府,怕是以後都沒了,可惜長生酒味道確實不錯。”
眾賓客從情況來看,已經是大致明白了。
聖宗弟子遊曆是常有的事情,他們為了不被一些凶歹之物惦記,肯定也會掩藏身份,長生派這是乾了什麼損陰德的事情,才會得到這樣的惡果啊!
“怎麼回事?”黃掌事也是一頭霧水,不知道事情怎麼變複雜起來了。
“黃叔,殺他兒子的那個人就是我,我在神莽大地脈遊曆時險些殞命,正巧被女媧神端給救下,撿了一命。考慮到我的修行要種善惡因果,便化名為吳痕,順便庇護了這些女媧子民,於是他們奉我為守護神了。”吳痕平和的講述這段故事。
“也就是說,那個下等文明的天才其實是公子?”黃掌事詫異道。
“不錯。”吳痕點了點頭。
聽了這句話,黃掌事卻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他目光從嚴陽身上掃過,臉上沒有一絲絲的同情,反而冷笑道:“嚴陽,你兒子死在我家公子手上也算他的榮幸了,你心中可有不滿?”
“沒有!沒有!我心中再無半點不滿,公子神功蓋世,公子輝煌如聖陽,我家犬子能做公子修行道路上的磨刀石,那是他……不不不,是我嚴家無上榮光!!”嚴陽全身抖動得更厲害,一邊瘋狂磕頭,一邊吐露這番話語。
聖宗凶名,其他勢力又怎麼不清楚?
得罪聖宗,那是窩裡的雞蛋都給搖散了!
嚴陽意識到自己這會表露出半點不滿,不單單是自己,自己一家老小都要死!
他兒子有三個,死了一個真還能過下去。
黃掌事還算滿意的點了點頭,這嚴陽倒還不蠢。
這樣,嚴陽至少還能撿回一條命!
“公子,您看此事……”黃掌事也借此機會給嚴陽求情。
可是,吳痕沒有理會,他走到了長生
使嚴陽的麵前,突然抬起了腳,將聖息之力灌輸到了自己的右足上!
“嘎!”
一腳充斥著恐怖聖力,如千鈞之重狠狠的踏在了嚴陽的後腦勺上!
嚴陽本來就是趴跪著,被這麼一踩,整顆腦袋直接栽入到了堅硬的土地裡,鮮血霎時濺灑了出來,豔紅至極的塗抹在旁邊的酒壇與玉盤上……
這一幕,令在場賓客無不倒吸一口涼氣。
剛才還溫文爾雅的七公子完全變了一個人,殘暴得令人感覺像一頭嗜血狂獸!
將人腦袋踩到土裡之後,這位冷血公子依舊不泄憤的蹂躪了幾下,仿佛要將對方的顱骨全部碾碎。
嚴陽身軀還在努力的求生掙紮,可被一擊命中要害的他又哪裡可能活下來,扭動無非是不甘心就這樣死去。
“我吳……采廷喜好結交善緣,隻要大家真誠供奉,我有求必應!”
“但對待這種與我為敵,一心求死的人,我也必定滿足!”
說完這句話,吳痕瞥了一眼旁邊已經嚇傻了的女道主齊巧。
收起了那殘冷的表情,仿佛無事發生一樣,吳痕一隻手勾起了癱軟在地的女道主齊巧,道:“起來給大家夥倒酒,彆攪了其他賓客和本公子的雅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