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過去了,也摸到一些信息,但除了證明這裡曾經是戒山宗,沒有意義。
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繼續摸。
楚起不用帶路,樂得省事。
尋了個地方,運功,幫助呼吸。
到了下午,陳夏忽然摸到一塊石頭,竟然告訴他,這是“紫府心法”的底座殘石。
將宗門重要心法刻在石頭上,他瞬間就回想起了玉虛派的玄言真經石刻。
到現在為止,他還主修玄言真經,這是玉虛派至高無上的功法。
雖然他的修為等級的提升,跟這功法關係不大,都是靠著意外獲得的各種奇藥。
但他很容易就能想到,被刻在石頭上的“紫府心法”,一定是戒山宗最厲害的功法之一。
為什麼碎成渣?
自然是在當年那場可怕的大戰中被毀滅的。
陳夏急忙將石頭收起,俯身下來,繼續仔細搜查。
查了很大範圍,沒再看到第二塊石頭。
不由得心底一沉。整個戒山宗,被摧毀後,磚石所剩無幾。
此地千萬年來沒什麼人到來,應該大體保持原狀的。
那些雕梁畫棟,壁畫泥塑,化為粉塵,幸運遺留下來的磚石,都是不重要的邊角料。
如此重要的刻石,肯定會遭到魔宗宗主的嫉恨,肯定受到特彆關照。
它怎麼可能還有遺存?
於是再拿出碎石來看。
碎石的材質,與周圍岩石不一樣。
小小一塊,重量非常重。
忽然想到一個可能性,也許,這塊刻石跟玉虛派的玄言真經一樣,都是特彆的材料。
若不是很特彆,估計連渣都不會剩。
隻是時間過去太久,靈韻儘散,才顯得不起眼。
楚起坐在不遠處休息,見他拿著這個石子,非常好奇,喊道:“這個石子有什麼特彆的地方嗎?”
陳夏心念一動,自已視力不佳,應該借助外力。
“你來看看,這個石子,有什麼特彆。”
楚起被勾起興趣,湊過來,拿起石子,仔細端詳。
“石頭非常堅硬,不似凡品。”
“你眼睛不行,卻看得很準,這個石頭,是經過高人錘煉的。”
陳夏訝異地問:“錘煉石頭?什麼意思?”
“上古時代,各仙門有刻石的習慣,把最重要的經文刻在石頭上,供弟子們研讀。”
“但是仙石難尋,就有人研究出錘煉之法,跟打鐵一樣,將凡石煉成堅不可摧的仙石。”
陳夏聞所未聞。
楚起笑道:“這都是上古時代的玩法。那個時候,靈氣充沛,這種無用而空耗力量的行為,大家都樂此不疲。”
“倒是靈氣衰歇的時代,誰還吃飽了撐的,弄這種東西。”
楚起將石頭掂了掂,困惑地說:“就不知這是天然存在的仙石,還是被人錘煉出來的仙石。”
陳夏問:“兩者有何區彆?”
“當然是天然的仙石更好!”
陳夏斷定這就是天然仙石,否則,怎麼能在大乘期的暴怒下,僅僅碎成一堆碎石,它該變成粉末。
“你覺得,這種石頭,會跟戒山宗的傳送陣有關?”楚起似乎想起了什麼,大驚道。
陳夏故作深沉地點頭。
“楚兄,我看不大清楚,你去找一找,把這種石頭都找出來,看看還剩多少。”
楚起精神大振,拍胸脯說:“沒問題,你瞧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