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壓力(2 / 2)

最關鍵的一點是,從抓獲的俘虜口中,他還得到了瑟奇亞克遊擊隊領導人的身份,施托赫·澤林斯基,一名曾經的波蘭國民軍上尉,當然,現在已經退伍了。

儘管隻是一個名字,但這份情報卻是非常重要的,上級內務情報部門很輕鬆的就通過這個名字,找到了更詳細的信息,現如今,配有澤林斯基照片的通緝令,已經貼滿了蘇控烏克蘭地區,5000盧布的懸賞,足夠令人眼紅了。

隨著剿匪成績的凸顯,維克托的名字在舍普琴科沃森林地域也開始變的響亮起來,他絞殺的遊擊隊成員越多,就越是會成為遊擊隊的眼中釘。據情報部門提供的信息,遊擊隊也對維克托這條命開出了懸賞,隻要有人能乾掉他,同樣也可以獲得遊擊隊方麵提供的五千盧布賞金。

五千盧布?嘿,那可真不是一筆小錢啊。

思緒從胡思亂想中收回來,維克托將頭上一塵不染的藍色軍帽摘下來,平放在並起來的雙腿膝蓋上,這才對前麵開車的瓦連卡說道“走吧,咱們回去。”

瓦連卡顯然是睡著了,他被驚醒之後,又確定了一遍目的地,這才發動車子,朝舍普琴科沃的方向駛去。

半個小時後,吉普車已經緩緩行駛在了舍普琴科沃小鎮的街道上,原本臟汙的街道,最近一段時間進行整理,一些煤渣被鋪在了路麵上,儘管依舊凹凸不平,但至少不會那麼泥濘了。

當吉普車出現的時候,街道兩側的行人紛紛避讓,甚至離著很遠便有人躲到角落裡去,如果說過去鎮子上的人會對維克托主動避讓的話,那麼現在,大部分就連看他一眼的勇氣都沒有了。

過去,營地內要處決什麼人的時候,至少還需要“三人審判小組”做出判決,而現在呢,“三人審判小組”已經被取締了,流放營的大權集中到了新成立的國家安全部門手裡,換句話說,這位維克托少尉就能決定任何一名犯人的生死,他所需要做的,就是胡亂想一個罪名給目標扣上。

吉普車停靠在石頭小樓的門外,維克托推門下車的時候,下意識的朝自己那個房間的窗口看了一眼。在房間拉著帷幔的窗口處,一道身影一閃而過。

“中午給我送一份午餐過來,”將車門關上,維克托一邊往樓前的台階上走,一邊對跟在身後的瓦連卡說道,“多弄些牛肉或是雞肉什麼的,我不想再吃那些該死的土豆了。”

“好的,首長同誌,”瓦連卡歡快的說道。這個年輕人自從加入了國家安全部門之後,整天都是這麼的歡樂,或許對他來說,能夠戴上那頂藍帽子,就是一件比什麼都幸福的事情了。

沒有理會這個極度容易滿足的家夥,維克托加快腳步,登登登的進了小樓,穿過光線幽暗的走廊,直接去了自己的房間。

不出所料,房間內,一個偏於瘦弱的女孩正在辦公桌前整理著文件,她穿著一襲白俄羅斯傳統的長裙,那雪白的亞麻布麵料,襯托著她雪白的肌膚,竟然有一種相得益彰的美好。

這是安麗娜,當然,如果放在兩周前,恐怕誰也不會將這個精致的女孩與那個臟兮兮、滿臉汙垢的女孩聯係在一起,其實即便是到了現在,她也不敢穿著身上這身衣服回家裡去,那身滿是補丁的灰色長筒裙依然是她的標配。

看到維克托從門外進來,安麗娜停下手中的動作,她垂著頭退到一邊,連喘息的聲音都屏住了。

維克托反手將房門鎖住,一邊解著軍裝上衣的扣子,一邊快步走到辦公桌邊上。在經過安麗娜身邊的時候,他一把扯住這女孩有些乾枯的頭發,將她直接按趴在辦公桌上,隨後便彎腰去撩她的裙子。

安麗娜一聲不吭,就那麼安靜的趴伏在桌子上,等待身後男人湊過來,然後短暫的悶哼一聲。

趴伏在女孩稍顯骨感的後背上,維克托也不記清自己在侵犯這個女孩的時候,心裡是一種什麼感覺。自打重生以來,尤其是在過去的兩周時間裡,他見到了太多的死亡,也下達了太多殺人的命令。負隅頑抗的遊擊隊員,為遊擊隊提供糧食和情報的農民,玩忽懈怠的民兵,等等等等,他每天的夢裡,都充斥著血漿和殘肢斷臂,充斥著各種求饒和哀嚎的聲音。

那種恐懼以及埋藏在心底最深處的負罪感,令他一刻都不得安寧,為此,他甚至開始有了偏頭疼的毛病,似乎,唯有將這個女孩擁在懷裡的時候,他才能得到片刻的安寧,才能踏踏實實的睡個安穩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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