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文收起鐵皮書,鐵皮書每問一次問題就需要曬一周的太陽,並且鐵皮書所能回答的問題也是有限製的。
問題的答案如果超出了九個字,鐵皮書便不會有反應,並且還是需要曬一周的太陽。
至於為什麼是九個字,或許跟“翻開我,你將得到答案。”也是九個字有關,又或許九乃極數,是某種極限。
剛剛收起鐵皮書,電話突然響了,來電顯示是向老頭。
“喂,向老師嗎?”方文問道。
向融聽起來挺開心的,周圍似乎還有其他人的聲音。
“哇,是小師弟的聲音,好好聽,一定是個帥哥。”
一個小姐姐的聲音傳來。
“啊,怎麼不是個妹子啊,師傅,我們進化論證部嚴重陽盛陰衰啊,不符合中庸之道。”
聽得出來那人有些懊惱。向老頭似乎敲了一下那人的腦袋,方文在電話裡聽見一聲脆響。
“我們部門才剛成立,就三個人,什麼陽盛陰衰都來了。”
方文大概對電話那頭的三人有了了解,看起來工作氛圍應該還不錯。
“小方啊,你現在還在學校嗎?”向老頭突然和藹的問道,剛剛被打的那人發出抗議的聲音。
方文沒忍住笑了一下,說道:“我就在龍平路的一家酒店裡。”
向老頭又敲了敲那人的腦袋:“去,接你小師弟回來。”
電話那頭隱隱約約傳來“哇,小師弟笑的聲音也很好聽啊。”
掛斷電話,方文收拾好行李,去酒店前台歸還了房卡,站在路口等著那位師兄。
“小師弟,是你嗎?”一條小巷子裡突然傳來聲音,方文憑借著微弱的燈光看過去,一個長相比較正經的男子站在那裡。
方文拖著行李箱走了過去,看見他頭頂上紅了一坨,應該是剛剛被向老頭敲的,是師兄沒錯了。
師兄接過方文手中的行李箱,笑著說道:“我是張博,你可以叫我師兄。”
方文連忙回應道:“我是方文…”
張博哈哈笑道:“我知道你的名字,你的照片師傅也給我們看過了,那老頭子看樣子可寶貝你了。”
跟著師兄走進巷子深處,方位一臉疑惑的問道。
“師兄,咱們不是國家部門嗎,怎麼這麼偏僻。”
張博停了下來,轉身說道:“也是,師弟第一次來我們進化論證部,得走正門。”
兩人調頭往回走,回到了大街上。
方文更迷惑了,他來到龍平路的時候大概看了一眼,也沒注意到哪有國家部門。
來到了一家店鋪前,牌匾上寫著“進化論證部”五個大字。
方文張大了嘴巴,不可思議的看著這“進化論證部”,左邊一家盲人按摩大晚上正在做生意,右邊一家包子鋪倒是關著門,想來是做早點生意的。
張博也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門麵是小了些,不過買早點方便,那個盲人師傅手法也還不錯。”
那“盲人”透過玻璃對著方文笑了笑,方文在風中淩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