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宋弘澤轉身往彆墅裡走去。
看著宋弘澤的背影,宋春暮感覺一陣陣寒意席卷全身。
她曾經對宋弘澤那麼好,可是現如今,宋弘澤竟然這樣對她?!
扇她的臉,打斷她的腿——
宋春暮死的心都有了。
疼痛和心裡的難過交織刺激下,宋春暮當場暈了過去。
……
等宋春暮醒過來的時候,人已經在醫院了。
她斷掉的那條腿,被吊了起來,打著石膏板。
病房裡麵沒人,不過她能聽到外麵好像有父親還有宋清秋說話的聲音。
她雙目茫然的看著天花板,回想著不久前發生的一幕。
宋春暮心裡很不是滋味,心裡最強烈的,就是對於宋洛的愧疚。
宋厚德和宋清秋問了醫生後,一起走進病房。
當看到宋春暮已經醒過來之後,二人立刻快步走到病床前,滿臉擔心的看著她:“春暮,你感覺怎麼樣?”
宋春暮也不知道怎麼就蹦出一句話來:“斷了一條腿而已,沒死。”
宋厚德和宋清秋詫異的對視一眼:“春暮,到底怎麼了?”
“還有,你這腿是怎麼斷的?還有你臉上的傷——”
宋春暮臉上毫無生機:“宋弘澤打的。”
此言一出,宋厚德和宋清秋臉色猛地一變。
“你說什麼?宋弘澤居然把你打成這樣?!!”
宋厚德怒火瞬間暴漲,極為憤怒的嘶吼道:“這個雜種,真他媽的要翻天了!”
宋清秋也是極為的氣憤:“簡直就是畜生!他到底想做什麼?”
宋春暮也沒隱瞞,將宋弘澤讓她說的話,告訴了他們。
宋厚德和宋清秋聽到後,更是憤怒的不能自己。
特彆是宋厚德。
自己的大女兒,竟然變成這個樣子,他心裡彆提多難受了。
“我非去和他拚了不可!”
宋厚德說著就要衝出去。
宋春暮說道:“爸,咱們現在,怎麼和他鬥啊?”
宋厚德腳步猛地頓住。
宋春暮繼續說道:“現在宋弘澤要錢有錢,要地位有地位,而我們手裡的錢,僅僅夠過下半輩子的,咱們和他耗不起,也鬥不過。”
“他隨便花點錢,就能找一些人來騷擾我們,給我們找不痛快。”
“我們幾個人,就算是全都被他打殘了,我們又能怎麼反抗呢?”
“爸,我們現在,真的……什麼都不是了。”
宋春暮像是被打醒了一樣,又像是被打的銳氣都沒了,喃喃道。
而宋厚德也是麵如死灰,身體踉蹌的後退了幾步。
是啊,現在他們,又能做什麼呢?
宋清秋銀牙緊咬:“我們絕對不能坐以待斃,要不然宋弘澤肯定還會變本加厲,我去找小洛,現在隻有小洛能對付他了。”
宋厚德和宋春暮不約而同的看向她。
找宋洛嗎?
宋春暮緩緩搖頭說道:“小秋,算了,小洛他怎麼會幫我們呢?我們曾經那麼對他,現在變成這樣,都是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