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試......放我去參加考試......
“對不起,你剛才打的不是抑製劑,是發情誘導劑,季綢,不好意思啊,我這次是故意的。”
殺了他......殺了他們......
“天呐,沒想到季綢是這樣的人!他隱瞞身份來軍校,就是為了勾引alpha吧,虧我之前還拿他當榜樣!”
“聽說去年軍事演習時出了意外,季綢拿了一等功,軍部早早就預定了他,上將也很欣賞他,人人都說他是英雄,呸,什麼英雄!”
“季綢,聽說你很寶貝你的機甲啊,什麼?你死去恩師的遺物?”
一堆被毀壞得破破爛爛的零件丟在他麵前,完全看不出之前威風凜凜的樣子。
曾幾何時,他連保養時都要小心翼翼的東西,如今卻拚都拚不起來。
“對不起啊,軍部說要詳細檢查你的每一樣東西,包括你的機甲。他們查過了,沒問題,現在還給你了。”
殺了......都殺了......
......
【帝都第一軍事學院今年有兩位未順利畢業的學生】
【一名因隱藏omega身份被退學生,一名......在演習中失蹤,至今下落不明......】
“在那種地方失蹤,肯定活不了了,估計已經死了。”
死了?......死了?
把他坑害成如今這個模樣的人,就這麼死了?
“彆管那些了,先享受......等等,你乾什麼!”
牆邊苟延殘喘,滿身渾濁不堪,儘是臟汙的青年站了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
“住手!住手啊啊啊啊!!!”
季綢聽不見,也看不見。
他隻能看到紅色,從眼瞳,向眼白,最終暈染了整個世界。
他粗喘著,像隻發狂的野獸,仰起頭,重重喘出口氣。
腦袋裡充斥著混亂的雜音。
最終統統指向一處。
不夠。不夠。
殺意沒有得到平息,如沸水翻滾不休。
他聽見有人問他:“你要殺到什麼時候才會停手,你要什麼時候才能重新得到安寧?”
他聽見自己回答:“永不。”
他將,永無寧日。
......
“嘶。”
有人在揪季綢的頭發。
他十分所熟悉這種痛感,有時讓人覺得頭皮都要被扯掉了。人的五官會因為難以承受的劇痛猙獰扭曲,再好看的人也會變得醜陋,他曾在鏡子前親眼看見過自己那般模樣。
但眼下正在揪他頭發的人顯然是個新手,他不懂得要把手指插進去,連著根一起使儘全力揪才會疼,才能讓人因畏懼疼順著他的力氣抬起頭來。
他隻是抓著他的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