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有財帶著葛歌與青草進了鋪子專設的茶室後,掩上門才坐到正對著茶室門口的位置,招呼葛歌與青草坐下,各自給斟了一杯茶:“二位坐下稍歇片刻,用些茶水咱們再慢慢兒談。”
葛歌依言坐下,好整以暇的樣兒與緊張得雙手握拳的青草形成鮮明對比,於有財瞧在眼裡,心中暗道此子應是拿主意的,倒有幾分當家做主的樣兒。
品茶過後,葛歌也不著急問價,隻等著於有財開口。
於有財本想等著對方開價,瞧著不像是個見過世麵的,想來也開不出多高的價錢,自己好大賺一筆,哪成想對方竟不能如自己的意,隻得自己斟酌著開口:“此物不知小哥要多少銀子啊?”
很是雞賊,連這是啥都不說,這是打著葛歌年少無知不知此物是何的主意。
“此物名喚何首烏,成人形的人參常見,成人形的何首烏不常見,此何首烏重三斤餘,少說也是四百年往上的,掌櫃的以為多少合適?”葛歌屈指輕輕叩了叩木桌,也沒有直接喊價。她大抵也知曉這掌櫃的是想壓價,不然你一個專門做搜羅各色寶物奇物之人,會說不出這玩意兒的名字?
於有財一聽葛歌這般說,便知自己是碰著識貨的了,掛上招牌和善的笑臉,道:“小哥既這般說,不知這個價如何?”邊說還邊比劃了個“耶”。
二十兩!瑟縮著腦袋的青草看見對方比了個二,差點驚喜地叫出聲來,二十兩她們四個人分,那自己還能分到五兩呢!
葛歌臉上的淺笑卻淡了七分,慢吞吞地將方才於有財擺在桌上的何首烏收回來:“掌櫃的怕不是欺負我年歲小不識數了,二百兩買成人形的何首烏,這筆買賣我可做不來。”
二百兩!青草嚇得猛一抬頭,傻傻地望著葛歌,這般值錢的嗎?!
於有財的笑也僵在臉上,什麼二百兩?他明明是開的二十兩好吧?這半大小子張嘴就是二百兩,還嫌少,怕還真是個識貨的!
“價錢咱們還可以商量,不知小哥如何稱呼,咱們坐下好好商量一番如何?”見葛歌要走,於有財還是趕忙喊住了人:“二百五十兩,如何?”
這小子倒是說對了一句,這何首烏少說也有幾百年了,自己隻要過個手,賣到國都去,少說一千兩往上走,二百五十兩貴是貴了些,不過自己還是能大賺一筆的。於有財這般想著,心中勉強也能接受從二十兩到二百五十兩的“溢價”。
你才二百五!你全家都二百五!
葛歌忍住心中澎湃的吐槽之意,還是站了起來朝於有財頷首示意:“多謝掌櫃的抬愛,我再到彆家問問。”
要知道何首烏在這個古代可是十分珍貴的藥,畢竟可是打著黑發延年功效的藥材,要真是按二百五賣了,葛歌都覺得自己也是個二百五。
見人真是要走,不是故做樣子要抬價的,於有財一咬牙一跺腳:“三百兩!”
這都不到半刻鐘,價格就已從自己以為的二十兩暴漲到三百兩,而且瞧葛姐姐的樣兒似乎對這個價格似乎也還是不滿意,亦步亦趨跟著葛歌的青草都不知自己該繼續激動還是先冷靜會兒了。
葛歌個子雖不高,不過站得直直的,微挑的飛鳳眼直直地看向於有財:“五百兩,掌櫃的若覺得貴,我便再到回春堂去問問。”
回春堂是雲家集鎮上最大的藥堂,葛歌也沒想過一定要在珍寶閣就把東西賣出去,貨可以比三家,賣貨的人自然也可以比三家。
於有財目光沉沉,心中長歎一聲。
作者有話要說:日常為接檔文吆喝的一日啊~~
接檔文《惡婆娘她重生啦!》~~~
李家婆娘柳強英,那是在全村都排得上號的惡婆娘:不做工不乾活,日日翹著二郎腿打牌,心情好了打孩子,心情不好打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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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自打出了一場車禍,李家的惡婆娘她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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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村裡人發現,那惡婆娘開始下地乾活,還財不大氣十分粗地承包了村子後麵的幾百畝坡地,估摸著是要作回大死。
李家上至李老漢夫婦,下至叔伯兄弟侄女兒,個個都在等著瞧柳強英的笑話。
可等著等著,怎麼等到柳強英帶著自家最沒出息的二弟一起,發家致富了?
到後來啊,就再也沒人記得柳強英惡婆娘的外號,都稱她是女財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