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舉動把在場的人全都驚到了。
縣令猛地站了起來,慌忙大喊:“快攔住她!”
張子文和戴著麵具的黑衣人皆是一愣,沒想到她竟然說死就要死!
衙門外看熱鬨的人們全都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捂住了眼睛。
好在官差把蘇茉攔了下來。
縣令擦了下額頭上的冷汗,這人要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撞死了,這要是傳到知府那裡,他肯定要被問罪的!
低聲安慰道:“有話好好說,本官定會為你做主的。”
黑衣人轉頭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縣令連忙閉上了嘴。
蘇茉把兩人的互動看在眼裡,這個黑衣人果然不簡單,說不定就是那些暗衛的首領。
一哭二鬨三上吊這一招她還是跟趙娟學的,果然管用。
每次趙娟吵不過她,自己不占理的時候都用這招。
眼下所有的證據都指向她,縣令也是他們的人。
蘇茉無路可走了,隻好先把水攪渾。
她低頭啜泣著,“張公子讓人給我下了迷藥,把我帶到了自己的莊子關了起來,還好小女子會些拳腳,這才保住了清白逃了出來。”
看熱鬨的鄉親們一聽這話,紛紛為蘇茉鳴不平。
“這個張公子實在可惡!”
“這丫頭看上去多可憐呀,這麼瘦弱,想必好不容易才逃出來的。”
“那個混賬,真不是東西。”
“專門把人帶到了一個莊子上,誰知道他之前玷汙過多少女子呀!”
一通指責朝著張子文劈頭蓋臉地砸了過來。
他有口難辯呀!
“我……你說我玷汙你,你有證據嗎?”
那兩個人都已經被暗衛處理掉了,蘇茉不可能有證據。
張子文突然就不慌了,沒有證據,她不能把他怎麼著的。
蘇茉低著頭,帶著哭腔說道:“那是你的人,你說不定早就把他們料理了,我哪裡來的證據?”
張子文被她說的有些心虛,但是無論如何沒有證據就治不了她的罪。
“那就是你誣陷我。”
蘇茉突然反問:“那你有證據證明,你沒有玷汙我嗎?”
“啊?”
張子文愣住了,這是什麼邏輯?
蘇茉要告他,肯定是她拿出來證據。
怎麼反而問他要?
一直不作聲的黑衣人,有些厭煩了。
這個女人就是在拖延時間,偏偏張子文這個蠢貨還被她繞進去了。
開口道:“因為你對把你迷暈的那兩個人懷恨在心,所以你就狠心把他們殺害了,對吧?”
蘇茉佯裝哭泣的動作一頓,抬眸與他對視。
看來這個人今天是想置她於死地了。
眾人皆是嘩然,“天哪,不會吧?”
“這個小姑娘看上去不像是會殺人的樣子。”
“那也說不定呢,她剛才不是還說自己會拳腳?”
縣令拿起手旁的驚堂木重重的拍了一下,一時間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
“此案事關兩條人命,本官不得不嚴肅處理,來人,用刑!”
話落,官差拿著兩個拶子走上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