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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院甚爾沒成想這輩子居然還有回到這裡的一天。
大概是從半年前開始,整個日本的詛咒師開始像閻王點卯一樣接連失蹤。
一開始沒人在意這小小的變化。
最先消失的就是京都幾個比較臭名昭著的、隔兩個星期東京有幾位新興的詛咒師也突然查無此人。
之後橫濱、大阪、名古屋、福岡——甚至是衝繩。
往往先沒的就是那些大頭,隨後隔個一兩個星期底下的小的也開始突然“刪檔退遊”。
按理來說隻不過是一群詛咒師——沒事死幾個就當給社會定期驅蟲了。
但是死個位數,和死兩位數並不是一個概念。
詛咒師並不傻,很快反應過來自己被人針對。
這他媽不是廢話嗎?咒術師那邊好歹死的有頭有尾,要麼是被咒靈叼走了,要麼就是被自己的同行給殺了——就詛咒師死的跟卡bug一樣,莫名其妙的被抽幀抽沒了。
這就很邪門。
剛開始禪院甚爾真沒當回事兒,對他來說死咒術師和詛咒師沒什麼區彆,都是一幫賤貨,死就死。
但是禪院甚爾不管怎麼說大部分主營業務都在詛咒師的手上、線人也是一個詛咒師——這樣一來,等失蹤的人數慢慢上升後,他也不得不重視起來。
客戶都消失這麼多,他還從哪裡出單?
比禪院甚爾慫得更快的是孔時雨。
孔時雨第三次見證了自己某客戶卡bug卡出地球之後,二話沒說,當天趁著夜深收拾行李買了出國的機票。
臨走前,孔時雨難得當了一回人,給禪院甚爾留了信息————
【甚爾,你要是自己一個人我就不管了;隨便你小子晚上睡哪個富婆家裡。】
【但是為了你孩子著想,我勸你最近和“黑市”那邊斷乾淨,帶著孩子暫時先回禪院家,最近真的很不對勁;那幫人暫時還沒有對咒術師下手,為了惠的安全考慮,我不建議你像以前那樣張揚。】
禪院甚爾對這條留言嗤之以鼻。
他甚至對罪魁禍首起了興趣,想看看對方到底是怎麼做到的、這些詛咒師們去了哪裡、對方到底在用他們乾嘛?
練咒具?養咒靈?
總不可能出個社會義警專門閒著沒事乾懲惡揚善吧?
於是禪院甚爾將自己那還在打奶嗝的兒子扔到了臨時女友家,專門花了半個月蹲點對方。
當然。
如果真能讓他蹲到他就不會出現在禪院家了。
他盯了六個詛咒師,其中兩個就在他的嚴密監視下消失的毫無蹤跡。
真就像一瞬間被人按了刪除鍵一般。
長這麼大,禪院甚爾還是第一次感覺毛骨悚然。
他不確定對方有沒有發現他的監視。
思來想去,萬一對方順著他殺過來、禪院家要麼就幫他和他兒子擋一下,要麼就被一起帶走。
也沒什麼不好的。
…
此時此刻,禪院甚爾百無聊賴的掏了掏耳朵,斜眼看著坐在小屋主座的保本麻衣。
此時“詛咒師消失事件”的罪魁禍首就坐在他的身前。
薑雪衣不擅長記螻蟻的臉。
某種程度上她很隨性,她發現有人在追蹤她,但非常很享受對方那種束手無策的恐懼,就沒去管禪院甚爾。
薑雪衣作案對象也非常明確,祭旗不挑有編製的咒術師,專門挑這種在社會上臭名昭著、手上還沾著人命官司的詛咒師下手,這幫社會性死亡的人就是一群邊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