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雪衣看了禪院惠一眼,便收回視線:“這孩子也是有點天賦在身上,迷魂咒都能迷出抗性來。”
男童:“老祖,此孩童沒有靈根,您老的靈力又過於霸道,再繼續的話,他就成弱智了。”
薑雪衣笑著朝禪院惠伸出雙手:“小惠,到姨姨這裡來。”
禪院惠有些害怕的看著薑雪衣,和她身邊從來沒有見過的男童。
但是看到薑雪衣朝他伸手,他又知道這是要抱抱的意思。
於是禪院惠勉勉強強的從地上站了起來,歪歪扭扭的走到薑雪衣身前,身子一歪,直接撲倒在了薑雪衣的懷裡。
薑雪衣笑的滿臉慈愛:“小惠啊,想不想做一個快快樂樂的傻子?”
“整天除了吃和喝,什麼煩惱也沒有。”
男童再次跪在地上:“老祖三思,一歲多幼童不記事兒。”
薑雪衣笑了笑,不置可否。
她拉著禪院惠:“觀棋,你去帶他玩兒吧。”
男童——觀棋連忙從地上起身,走過來抱起了禪院惠。
禪院惠見這個陌生的小哥哥將自己抱起來,雙眼亮了亮,一把抓住觀棋胸前的平安鎖,放在手中翻來覆去的玩,弄的上麵黃金、翡翠、瑪瑙、嘩啦啦的響。
……
……
等禪院甚爾找到禪院直毗人的時候,老頭一個人在那裡鬱悶的喝茶,身邊坐著自己的兒子禪院直哉。
禪院直哉:“那女人就是星漿體?甚爾堂哥這次回來就是為了保護這個女人?”
禪院直毗人一點好臉沒給對方:“關你屁事?一口一個女人,給你屋子裡麵拉網線,你天天就在屋裡麵學這個是嗎?”
禪院直哉:“……”
禪院甚爾進屋後就當沒看到坐在旁邊的黑毛小子,直挺挺的走到老頭對麵坐下,絲毫不見外的拿起茶盅喝了一口。
男人:“你之前說保本小姐脾氣不大好,我今天算是見到了。”
“但是不管怎麼說,她那個個人素質能碾壓我目前見過的所有禪院。”
禪院直哉一聽這話相當不服氣。
什麼叫碾壓所有的禪院?管一個老頭隨口就一句老狗,這也叫有個人素質?
就算真的有修養素質又有什麼用?
肩不能扛,手不能挑,咒力低的都快趕上天與咒縛——還是個星漿體,怕不是再過個兩三年就直接要“壽終正寢”。
禪院直毗人白了一眼:“有沒有可能你見到的隻是冰山一角?”
禪院甚爾難得露出了感興趣的神色:“說來聽聽。”
一旁的禪院直哉對所謂的星漿體根本不感興趣,但是看到自己崇拜的堂哥露出了感興趣的神色,他那個骨子裡慕強的思維讓他條件反射的露出了八卦臉。
禪院直毗人清了清嗓子:“都還記得禪院和人吧?”
禪院甚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