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之呼吸,叁之行,冰封之刃。”
她已經沒有耐心再爭論,直接用行動拒絕。
猗窩座像是摸到什麼燙手的東西,撤回了雙臂,不再用□□去接下她的刀刃。
當然,不是燙,其實是冰。
他愣了一下,說道:“你很強,但如果你變成了鬼,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去戰鬥的,雪。”
白雪不由得生出幾分惱火。
雪雪雪,雪個毛線球子!就不能叫全名麼?!顯得跟她很親近一樣。
她沉著臉與他纏鬥起來。
反觀猗窩座根本就沒有殺意,一直在閃避著她的攻擊。
白雪感覺自己被侮辱了,揮刀的動作越來越沒有章法。
她呼呼喘著氣,暈乎的身體完全不聽使喚,雙腿也支撐不住般打著顫。
猗窩座終於近身抓住了她的手腕,神色憂憂,“喂,再繼續打下去的話,你傷口的血就止不住了,會死的。”
她低頭。
看到心口旁鮮紅的血液逐漸從衣內浸了出來,染透上半邊身子。
白雪眼前模糊一片,甚至出現了重影,她眼皮愈發沉重,不堪重負躺倒在地上。
殘存的意識中,看到了東升的朝朝旭日。
這才閉上雙眼,放心的昏睡過去。
而猗窩座早已跑到了背陰處,流連忘返的看向來處。
算了,等她變得更強的時候,再來把她變成鬼吧。
在那之前,可千萬彆死了啊,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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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你沒事吧,能聽到嘛?”
蝴蝶忍起身用寬大的袖擺捂住嘴,眯眼笑道:“阿拉阿拉,看來完全失去意識了呢。”
一旁的宇髓天元扛著雙刀,詢問趕來的隊員。
“不是說,這裡有十二鬼月麼,具體是怎麼樣的鬼?”
隊員:“啊……那個音柱大人,十二鬼月…已經被這位小姐斬殺了,所以……”
“哦?不錯不錯。”
宇髓天元蹲下,細細打量,又戳了戳躺在地上半死不活少女的柔軟麵頰,“長得還真是華麗啊。”
蝴蝶忍笑容可掬,“看來,我們又要多一位同僚呢,前提是,傷了這麼重能活下來的話。”
隊員擦了擦眼淚:“本來是可以的,沒什麼大問題,但後來緊接著又來了一個上弦,她為了掩護傷員,獨自留下來,才變成這樣。”
蝴蝶忍和宇髓天元臉上刹那間寫滿了震驚。
“既然這樣的話,可以將她帶走,交給蝶屋來治療麼?”蝴蝶忍這麼說道。
隊員點了點頭,“如果由蝴蝶大人那邊來照料,是再好不過的了。”
“沒想到,這小姑娘實力不錯。”
宇髓天元強壯的臂膀環繞在硬朗的胸前,身畔像閃著星光般耀眼,“我慶典之神華麗的認可她了!”
蝴蝶忍額頭青筋暴露,麵上卻如往常揚嘴笑著。
“宇髓先生,能否不要光是站在那裡杵著?可以過來搭把手麼?”
完全看不出忍生氣,並神經大條的宇髓:“啊…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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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尾歡快的飛到了產屋敷耀哉的身邊,上報了白雪斬殺“十二鬼月”的好消息。
產屋敷耀哉抑製不住高興的情緒,重重地咳了兩聲。
“看來,我沒看錯你啊,神宮司白雪。”
天音見狀,急忙扶住他,輕輕拍了拍他的背。
產屋敷耀哉一臉欣慰,牽住她的手,“天音,吩咐下去,等那孩子康複後,召開柱合會議,迎接新的“柱”級成員。”
天音點頭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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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烏鴉從上空飛過,飛到了狹霧山,落在了窗欞前,尖銳嘶啞的重複道:
“神宮司白雪,新晉之柱、神宮司白雪,新晉之柱。”
靜坐的鱗瀧左近次,長舒一口氣,喃喃自語道:“我就知道你一定可以,白雪。”
而遠在他方的桑島慈悟郎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