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屋敷耀哉疑問:“啊,你的父親沒有跟你說過麼?”
白雪連連搖頭。
“既然這樣的話,好吧。”
產屋敷耀哉略感寬慰,悻悻笑道:“話說回來,你竟然斬殺了“十二鬼月”呢,按規定已經成為柱了啊,很有出息呢。”
白雪沉痛歎了口氣,“愧不敢當,多虧了一位小哥的毒針,還有及時趕過來的隊員們。如果不是他們用性命相保,或許我已經在惡鬼的肚子裡了。”
產屋敷耀哉微微頓住,後又莞爾一笑,“不愧是為神宮司的後代,有一顆憐愛世人的謙讓之心呢。”
唔…憐愛嘛…其實她也不是很清楚,管他呢,虛心接受就是了。
“謝謝主公誇獎。”
他接著說:“就如你的名字一樣,你有著像冬天般清冷、純潔的心,“雪”這個字果然很適合你呢。”
白雪臉頰上泛著紅暈。
這人太會誇了吧,讓人輕飄飄的,仿佛擁有什麼魔力一樣。
“對了,還有件事。”產屋敷耀哉從袖口掏出一張地契,“自從你離家出走後,應該沒有落腳之地了吧,我這兒有一戶閒置的院子,不嫌棄的話,請收下吧。”
白雪:“哎?!這這,這不好吧。”
“請一定要收下,這是作為你“兄長”的我,送給你的見麵禮……”
————
白雪作為新的“柱”級成員,第一次來參加柱合會議,已在門外佇候良久。
她默然無語,因為現在的情況算不上好看。
麵前這七位柱神色各異。
有人發呆,有人打架,有人勸架,有人看熱鬨。
還有的,嘰裡咕嚕嘴裡念著什麼東西,然後掉下兩行淚滴。
簡直驚為天人。
這就是柱麼,好混亂…好想逃…
不對不對,初來乍到,得馬上過去打好關係才行吧。
白雪將自己的雜念甩開,悄悄理了理衣服,邁著佯裝悠慢的步伐,走入廳院。迎著眾人的目光,微微俯身,徐徐開口:“各位好,我叫神宮司白雪。”
七人怔愣住。
“呦!這位不是新晉的“雪柱”麼!”
左眼化有紅色眼妝,頭冠鑲滿了寶石的男人,先開了口。
怪異的姿勢使他的肌肉如迸發般。
關鍵是,這個人周身莫名閃著金光,對她拋了個眼神,又用一種“我很看好你哦”的表情瞧著她。
你誰啊,大叔。
白雪嫌棄呲了呲牙,眼皮也跟著跳了一下。
“雪柱?”
白發,臉上帶有三道疤痕,長相凶惡的男人,死死盯住她,嗤笑一聲:“好娘。”
因為老娘就是女的!不娘才怪啊!
白雪心中暴怒。
“南無阿彌陀佛……”
額頭上一條長長的傷疤,披著經文袈裟的巨漢,合十的手中掛著兩串佛珠,眼裡噙著淚水。
末端為青綠色的黑色長發,看著比白雪年紀還要小上幾歲的男孩,呆呆地望著天空,目光隨著白雲的漂浮而動。
好怪異的兩個人……
白雪汗顏。
她轉頭望向一旁紮著低馬尾鞭,長相俊朗,氣質清冽的男子。
啊,這個人,鱗瀧師父說過,是他的弟子。
好像是叫…富岡…富岡義勇?
好歹算是師出同門了,應該比較好搭話。
白雪走到他跟前,親切喚了聲:“師兄。”
“嗯。”
嗯?!嗯?!!
就一個嗯?!這麼冷淡?!!
如果不是狐狸麵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