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把煙放在鼻翼處輕嗅。
煙味兒飄散開來,傅聿修皺起眉。
林斯年卻絲毫不在意,將煙夾在兩個手指之間。
“她是我的妻子,自然和我有關係。”傅聿修忽然說道。
“哦?”林斯年笑了,眯著眼睛吐出一團青煙,緩緩道:“既然是你的妻子,怎麼你還讓她受委屈?她現在已經離開了,想必已經恨透你了吧?”
傅聿修被戳中痛處,惱怒不已:“林總,請管好你自己。”
“我怎樣都與你無關,倒是你,你最好記清楚自己今天說過什麼,再惹我,可就不止是一頓訓斥這麼簡單。”
林斯年丟下這句威脅性極大的話,瀟灑轉身,邁著長腿走掉。
傅聿修握拳,咬牙切齒,“林斯年……”
他一定會查清楚這家夥的來曆,否則他咽不下這口氣。
回到家後,看著喬昭月,想起剛才在街上碰到林斯年,她竟然對林斯年笑了,傅聿修胸口憋了口悶氣。
他的妻子竟然衝另外一個男人笑,雖然隻是短暫的幾秒鐘。
越想越煩躁,他乾脆脫了衣服,狠狠地砸在床上。
“砰。”
喬昭月聽到巨大的動靜,搞不清楚傅聿修又在搞什麼,推門而入。
“傅先生這是又怎麼了?又在生氣?”
傅聿修坐了起來,臉色陰沉地看著她,眼神銳利,像是一隻蓄勢待發的獵豹。
“你和林斯年關係很好?”
他突然發問,喬昭月愣了片刻,才搖頭。
傅聿修擰眉,眼神愈加銳利,像是一柄鋒利的刀,能夠刺破人的皮膚。
“我們是同事。”喬昭月耐著脾氣解釋。
傅聿修嗤笑:“是嗎?”
她知道自己這樣說沒有什麼說服力,畢竟林斯年確實比較特殊,但這些事情她沒辦法跟傅聿修解釋。
“是啊,傅先生要是沒事了,我就先休息了。”
說完,喬昭月徑自躺下,拉過被子蓋在身上。
傅聿修死死地看著她平淡的表情,半晌,冷笑一聲,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