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傅聿修坐在沙發上,一根煙接著一根煙抽著。
他心煩意亂,越想越生氣。
這段時間,喬昭月從來沒有聯係過他。他甚至懷疑她已經把自己拋諸腦後了。
這讓傅聿修心裡憋屈得厲害,越想越覺得憤恨。
傅聿修越想越生氣,越想越委屈,最後決定去找喬昭月質問清楚。
他拿起手機,撥通喬昭月的號碼,等待響鈴結束。
可惜,一直等了很久,喬昭月的手機仍然無人接聽。
傅聿修握著手機的手指緩緩收緊,臉色鐵青。
喬昭月一直不肯接他的電話,她是故意躲著他的吧?
傅聿修胸腔裡燃著熊熊烈焰,幾乎要把整顆心焚毀殆儘。
他恨恨地砸碎茶杯。
喬昭月,你夠狠。
傅聿修陰沉著臉回了傅家。
管家見他臉色不善,擔憂道:“少爺,您怎麼這個點兒回來了?”
“與你無關。”傅聿修煩躁地說了一聲,邁步衝進樓梯口,腳步不停,三步並兩步跑進二樓書房,重重摔上門。
管家一頭霧水,摸了摸鼻子,退下去乾活。
書房裡光線昏暗。
傅聿修頹喪地坐在書桌旁的椅子上,腦海中閃過昨晚喬昭月的表現。
她拒絕了自己,還提出和他離婚。
嗬,真的是很諷刺。
傅聿修冷笑出聲。
喬昭月真的敢和自己離婚嗎?
喬昭月以為自己是誰,她又憑什麼?
傅聿修想著想著,忽然覺得胸口悶得慌,喘不過氣。
他伸手拉了拉領帶。
不知從何時起,喬昭月成了束縛住他呼吸的毒藥。
明明已經決定忘記那個女人了,可隻要看到她和彆人相處融洽、有說有笑,他就會忍不住嫉妒。
甚至於,當他發現自己對她動了情後,他更加控製不住自己。
明知那樣的感情是錯誤的,卻像瘋狂生長的藤蔓,將他纏繞,再也掙脫不掉。
喬昭月這邊,她一連加班好幾天,好不容易處理好工作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