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忘了琴醬不可能知道了。
門內,眼見著外麵從店長那句話落下後就沒有了聲音,三人都不同程度地更加警覺焦急了一點,他們很擔心琴酒會對店長做出什麼……直到他們麵前的門終於從外麵打開,三人來不及躲避,就和蹲在門外的店長對上了視線。
店長屈起食指撓了撓臉,不好意思地誒了一聲。
“抱歉哦,等下離開的時候你們沒辦法躲行李箱裡了…”黑發青年語氣可愛地說道,“我想把行李箱空出來裝他啦~”
……
柯南和赤井順著店長的手看向地上昏迷狀態的大狗,而降穀深吸了一口氣,憤怒的喵聲一連串地流瀉出來,他用力地把爪墊拍在店長的手背上,身影在這一刻和之前教訓店長的萩原他們重合了。
“店長!不可以什麼都往家裡帶!!”
店長
吐了吐舌頭,振振有詞:“可是他想和我回家!”
“哦,是嗎?他在夢遊的時候和店長說的嗎?”降穀不為所動,冷笑著反問。
店長思考片刻,居然有點頭的趨勢。
降穀頓時眼前一黑。
—
聽完這段以後,萩原哭笑不得地給正在他大腿上埋頭裝聾的黑貓順毛,配合地問道:“所以你們就真的把那個……呃,是叫琴酒吧?把他帶回來了?”
“這不是挺好的嗎哈哈哈哈哈!”旁邊的鬆田快要把自己笑到地毯上了,他浮誇地捶著沙發墊,“這樣你們誰也不需要擔心會暴露身份了……噗,哈哈哈哈!不愧是店長!”
諸伏在頭疼之餘,努力打起精神試圖安慰自家發小:“鬆田說的其實也沒錯……zero,放鬆一點?”
降穀露出看破一切的犀利眼神:“喂,你們隻是單純想哄店長吧!”
三人默默移開視線。
他們從總部大樓離開的過程真的是讓降穀也不想再複述一遍,反正現在就是已經回來了,需要煩惱的除了在總部內聽見的那些消息以外,剩下的就隻是現在正被關在樓上那個房間裡的琴酒。
降穀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下午究竟在想什麼,怎麼就讓店長真的把琴酒(還是杜賓形態)給帶回家了!!
趴在萩原膝蓋上的黑貓一副‘我是貓咪我聽不懂你們在說什麼’的表情,看得降穀哭笑不得,多少火大都被店長的模樣給澆滅了。
對著這個樣子的店長,有誰能真的生氣啊,犯規!
他歎了一口氣。
“琴酒的事情可以之後再討論。”降穀抿了抿唇,表情逐漸嚴肅起來,“關於組織,那些事這兩天我會再去查證一下,A藥的藥效已經被證明是他們說的一樣沒錯了,剩下的就……”
一提到這個,諸伏的表情也變得奇怪了。
他們回來以後,雪莉和柯南就去店長給她布置的實驗室裡搗鼓那些資料了,赤井則是在樓上守著自己的死對頭琴酒,因此暫時隻有他們在談論這個。
而說起這個,其他人麵麵相覷,表情也很古怪。
本來以為組織是全球級彆的恐怖組織,沒想到現在告訴他們,組織其實是全球級彆的‘瀕危物種’保護組織——他們這些少之又少的同類,可不就是瀕危物種麼。
老實講,少了一個那麼龐大的恐怖組織本來應該是大好事,但是組織的真實目的也讓他們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下手處理,又不能放著不管,誰讓組織的想法也確實太偏激,和降穀的上司之前描述的‘違背人性’沒多少出入。
“恐怕是真的話,上麵也會很難處理這件事。”諸伏頭疼地扶額,他這後麵還有一句話沒說出來,隻是在場的人都聽得懂他的言下之意。
那就是,如果把組織的真實目的上報,他們這些同類的存在也就會被暴露出來了。
降穀幾人也許可以為了自己的本職工作無視這一點,但是他們無法保證上麵知道他們這些存在後其他原本安穩生活著的同類們不會被卷進來。
該怎麼做?他們必須得想出一個可以兩全其美的辦法來。
他們都沒看見,赤江那月原本在身後懶洋洋晃動的尾巴頓了一下。
在突發奇想把琴酒拐回來的時候,赤江那月就靈機一動想到了那個所謂兩全其美的辦法,不過他本來還想等等看其他人會不會有更好的、他們自己能做的方案。
畢竟他在這個世界純粹是來度假的樂子人,想到的辦法可不一定能第一時間被他們接受嘛。
但貓貓又有什麼錯呢?貓貓隻是想幫助人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