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姆背後的桌上,不速之客正交疊著雙腿坐在那兒,他的手裡拎著一包抹茶綠包裝的餅乾棍,毫不在意地撕開包裝吃起了零食,就好像在把朗姆此時猙獰陰笑的模樣當成了表演在看一樣。
或者應該說,他確實是在看表演。
如果朗姆回頭,就會發現這個大搖大擺坐在他背後吃零食看好戲的人,分明和地牢裡接受審訊的男人有著同一張臉,再仔細看,就會發現他們連身形打扮都一模一樣。
這是當然啦,因為準確來說,現在和朗姆共處一室的這個才是真正的赤江那月呢。
赤江那月本人拍拍手,把掌心的餅乾屑拍到地上,隨後盯著指尖不小心沾上的抹茶
醬看了幾秒,才一臉遺憾地抽了張紙擦乾淨。
其實很想舔舔看啦?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畢竟是這個世界才有的新品,但回去後被hiro知道的話又要被抓起來訓話了……
“像是失心瘋了一樣啊,朗姆。”赤江那月若無其事地轉移話題,發出了這樣的感慨,“他的表情和老頭子第一次看見我傷口愈合的樣子還真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朗姆真的不是老頭子的私生子嗎?”
【書】忍不住弱弱出聲:【……小紅啊,你不覺得這樣有點太囂張了嗎?】
祂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朗姆的部下進入地牢時,赤江那月還在原來的位置上,但在朗姆為了趕來監控室而視線從監控中挪開的瞬間,他就瀟灑利落地像自家老師那樣響指開鎖,從牆上輕鬆逃脫了。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真的有人覺得這個世界上還有能困住太宰治和他唯一親傳弟子的鎖吧?
至於為什麼拖到那個時候才脫身……比較省事啦,這樣的話。
雖然可以用潤一郎君的異能力給朗姆那群倒黴部下創造【卡路亞正在被刑訊】的幻境,但難辦的是這個異能沒辦法騙過機器太久,所以赤江那月打的就是朗姆看不見的那幾秒時間差。
從鎖鏈裡解放後,他也不忘在對視間催眠周圍這些倒黴蛋,讓他們以為無事發生,再在幻覺的掩護下把捏得和自己現在一模一樣的人偶如法炮製地綁了回去。
每次隻有這種時候才被放出來的人偶赤江那月,不由在隻有本體看得見的角度給本體比了一個需要被屏蔽的手勢,借此表達自己的惱怒。
本體假裝沒看見,溜溜達達跑進了朗姆所在的監控室。
再然後就是朗姆看見的那樣了,被刑訊的【卡路亞】暴露了自己非人的恢複力,也相當於在朗姆麵前暴露了曾經實驗體的身份,成功激發了朗姆的興趣。
而赤江那月,理所當然地選擇光明正大地屏蔽朗姆對自己的感知,在真正的最佳觀影位上欣賞起了自己導演的畫麵。
麵對【書】的發言,赤江那月沉吟片刻:“會嗎?我已經很收斂了吧?”
他理直氣壯:“都沒有讓朗姆表演內八字大小姐……不行,好惡心,我要吐了。”赤江那月吐了吐舌頭,滿臉是大寫的嫌棄。
在主世界處理完福地櫻癡後,【書】的情緒就一直很高漲,還暗搓搓地終於放開禁製,給赤江那月講了一些其他世界線太宰治選擇叛逃後的故事,所以赤江那月前麵才知道自家老師在彆的世界還乾過這種自己把自己送進地牢的事情。
至於為什麼不自己留在裡麵,而是換人偶和幻境上場,自己在這邊悠哉看戲。
赤江那月對此持有非常正當的理由。
廢話,他總不能真的乖乖被審訊吧?哪怕他老是在老師教他審訊的時候逃課,也從來隻有他審訊彆人的份耶。
尤其還是被朗姆審訊,哈,多丟人!出去要被老師嘲笑死的!
“而且,那些審訊工具看起來就臟兮兮的,我才不要呢。”赤江那月對此評價道,“組織連清洗審訊工具的錢都沒有了嗎?這麼可憐啊,朗姆。”
哪怕是對自家救世主濾鏡拉滿的【書】也滿心無語:朗姆會這麼慘,到底是拜誰所賜啊!
“話說回來,等下還要謝謝朗姆來著。”赤江那月咬著餅乾棍,神色輕鬆,“多虧了他,偵探的最後一部分記憶也回來了,超lucky~”
多虧了朗姆在那一刻和烏丸蓮耶重合的貪婪,還有渴望從【卡路亞】身上得到什麼的表情,赤江那月在看戲之餘,也是在整理著腦海中冒出的最後一部分記憶碎片。
不出他所料,七年前卡路亞炸毀實驗所和基地的根本目的從來都不是給公安乾活,而是摧毀所有和卡路亞自己、貝爾摩德以及櫻桃白蘭地相關的實驗資料。
最後一切做完,卡路亞也找到烏丸蓮耶和對方同歸於儘了,才在自爆前想起那幾個差點就把自己的堅冰融化的好友,於是貼心地上傳了不少組織的情報給到公安手上。
赤江那月捧著下巴,幽幽歎著氣。
爭點氣啊,這個世界的zero君,你們早點把卡路亞的堅冰徹底融化,他的任務才能早點結束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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