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們的花紋都有什麼含義嗎?”
場麵一時十分安靜。
赤江那月若有所思地盯著五個守護甜心看,腦海裡浮現出他們每一個的守護蛋的模樣:這麼說起來,一開始他也好奇過這個問題,但後來其他事發生,他也就忘了問。
這次被小零提起,赤江那月當然不可能放過這個話題,他伸手快準狠地抓住了鬆田陣平,拎到自己眼前,好奇(雖說表情上看不出來)地問:“我記得,你的蛋殼上是香煙巧克力。”
如果按照守護甜心的愛好分,那鬆田陣平怎麼也不應該是香煙巧克力啊,這人又不喜歡吃甜食,和香煙巧克力之間唯一的交點就是他不讓家裡出現煙味,所以鬆田陣平早就戒煙了,口袋裡的香煙盒裝的都是赤江那月在外麵高價定做的完美香煙外形的手工巧克力。
但那玩意鬆田陣平平時也不怎麼吃啊。
他又看向了萩原研二,後者的蛋殼上印的則是鳶尾花——這就更讓人奇怪了,除了和眼睛顏色相同以外,研二君平時也沒有跟鳶尾花有什麼特殊交際吧,他記得好友喜歡的花也不是鳶尾,是朱麗葉玫瑰。
有古怪。
赤江那月眯了眯眼。
“啊。”鬆田陣平倒不在意自己被抓著的事情,還在小孩的手心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臉上做回憶狀,“我倒是有點想法,可能是因為事情發生前,我正好手裡拿著一根香煙巧克力?”
嗯?
“欸?我也是。”萩原研二驚訝道,“過來這邊的時候,我跟小西格瑪正在觀光區逛呢,拿起一株花店擺出來的鳶尾花之後,就失去意識了。”
“我在挑伴手禮。”諸伏景光回憶,“確實,我最後拿著的是一盞款式複古的煤油燈。”
“我的話,那個時候在和小娜約會。”伊達航端著下巴,他的蛋殼在邊上浮現了出來,上麵赫然是……一枚婚戒,“那個時候手裡倒是什麼都沒拿,所以上麵的才是我的結婚戒指吧。”
“結婚戒指?!”航和其他人都大受震撼。
之前伊達航都是以守護甜心的身份出現的,沒有在他們麵前回到蛋裡過,他們自然也就沒看到過蛋上的花紋。
但,結婚?未來那個二十歲的航已經步入婚姻殿堂了嗎?
年輕過頭了的小少年,人生規劃中或許有理想,有朋友,有家人,但還真沒有戀愛,猝不及防得知自己未來已婚,航小朋友的臉上忍不住燒紅了起來。
“那我呢?那我呢?研二醬的女朋友呢?”小研二期待地看向了未來的自己。
萩原研二捂著胸口,振振有詞:“不,我還是有很多女性喜歡著的,隻是我們都沒有和彼此更進一步的想法,這也不是我的問題呀!”
主要是東京轄區的警察們過去忙得要死,除了伊達航這種當警察前就有穩定交往的女朋友的,其他人都沒有那個美國時間談戀愛啊,更彆說辦公室戀愛,整個警視廳女警最多的地方也就是交通課了,他們經常一起聯誼,也沒見和誰談一次,這還不夠明顯嗎?
鬆田陣平倒是知道自家幼馴染隻是喜歡組織聯誼,和朋友們一起玩的感覺,並不是奔著戀愛去的,久而久之,自然就變成了現在這樣。所以他也很光棍地搖頭:“我也沒有戀愛對象,倒不如說,我們六個人裡就隻有班長結婚生子了吧。”
鬆田陣平頓了一下,從赤江那月的掌心鑽了出去:“等等,還有。”
降穀零想到他要說什麼了,飛快撲上來試圖捂嘴!
“zero這家夥親口承認過,他的戀人是日本呢!”鬆田陣平哈哈大笑,“而且這句台詞還是他從aka那邊照搬的,因為aka很早之前就說他的戀人是東京了!”
小零大受震撼,緩緩在臉上打出一個:“?”
赤江那月沒什麼反應,他的關注點在另一個地方。
“所以,守護蛋上的花紋就是你們來之前最後拿著的東西?”他總結了一遍。
幾個小朋友還沒反應過來,早看過降穀零守護蛋的守護甜心們和赤江那月,都十分明顯地凝固住了。
降穀零往後退了一步。
“所以……”赤江那月冷靜地又問,“你的守護蛋上為什麼印著一個人?”
降穀零的守護蛋是淡金色的、中央印著簡筆火柴人的模樣,火柴人手裡還拿著手銬,所以他們之前都沒怎麼想歪,覺得重點在手銬上來著。
降穀零深吸一口氣,深色肌膚都看得出來他此刻耳朵已經一片通紅。
“不是你們想的那樣。”他咬牙切齒,惱羞成怒,“我過來前幫巡邏隊抓到了二個搶劫犯,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