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鶯摘下麵布,問道:“殿下,咋知道是我嘞?”
楚辰的精神鬆弛了下來,無奈地反問:“你怎麼能叫我不知道不是你嘞!”
夜鶯扣了下頭,感覺有點繞,腦子一時轉不過來。
楚辰上前,吐了口粗氣:“大姐,劍不是用來砍的,還有太子被刺殺,周圍的禁軍都聾了嗎?最重要的是……”
“是什麼?”
“是……算了,不說了。”
夜鶯舉起劍準備砍向楚辰,氣道:“話說一半,吃泡麵沒調料包,你說的!”
楚辰看向夜鶯的胸部,小聲道:“反正沒見過比你還大的。”
“唰——”的一聲,夜鶯毫不猶豫砍向楚辰。
楚辰後退一躲,夜鶯扔掉劍捂住雙胸,羞羞地罵道:“殿下,你好流氓。不理你了,走了!”
夜鶯一個飛身,翻牆離開了院子。
“謝了。”
楚辰望著牆頭,他感謝夜鶯為自己做的一切。
夜鶯這麼做是在提醒楚辰,人越是在情緒低落的時候,防備就越是鬆懈。
另外一個原因就是,單純地讓楚辰發泄。
經過半個時辰的戰鬥,楚辰確實輕鬆了不少。
夜鶯準備回自己的房間睡覺,這時江懷義出現在她的身後。
“什麼人!?”
夜鶯立馬察覺,發現是江懷義後才放鬆了警惕。
江懷義抱拳行禮,嗬嗬笑道:“小姑娘,好久不見。”
夜鶯還禮,問道:“先生何事?”
“剛才看了姑娘的身法,你師傅可是影聖。”
“不能說。”
“在下儒聖,與你師傅齊名。”
“你就是大名鼎鼎的儒聖!儒聖江懷義。”
夜鶯拍拍腦門,應該早就知道才對。
“如果見到你師傅,幫在下傳達一句,我想見他。”
說完,江懷義轉身飛身而去。
次日清晨。
刑部一早就收到了被告人的一紙狀書。
在大堂上,楚辰將狀書仔細地看了一遍。
狀書上寫明了案發的整個過程。
十日前,雍州寧遠鏢局接到標書,上門押運一批物資。
經過石虎山,在通往荊州的官道上遭到豫王伏擊。
178人無一人身還,並被割去頭顱,在帝都遊街示眾。
人證:帝都百姓;物證:遊街示眾的人頭。
楚辰看完,當中有一處出入。
受害者178人,可豫王帶來的人頭有212個,那剩下34個是誰的?
於是,楚辰叫來提交訴狀之人。
沒過多久,一名不到二十歲的小年輕站在楚辰麵前。
那年輕人一身乾淨的白袍,身體略顯消瘦。
容貌倒是清秀,可楚辰總感覺此人尖嘴猴腮,一肚子壞水,
楚辰手拿狀紙問道:“你就是他們的代表?”
“錯!”
男子突然大叫一聲,楚辰卻不屑一笑。
這種低級的心理威懾,都是他玩剩下的。
那男子行個大禮,說道:“殿下有禮,嚴不屈,所謂富貴不能淫,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