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星月醒來隻覺頭痛欲裂,用手一摸,感覺一股熱血正順著額頭淌下來。
“啊,痛……”
“樊星月,你再如何耍手段,我都不會承認這門親事的。”
還不等她想明白發生了什麼。
“砰……”
一聲巨響,房門被人用力踢開,一群人風風火火闖了進來。
“笙哥哥,你們,你們……”為首女子身著月白錦緞,五官絕美,西子捧心,淚眼朦朧看著屋裡的男子,一臉傷心欲絕,不可置信。
“香香,不是你看到的,你信我。”男人急忙上前解釋,握住女子的手,目光深情坦蕩。
女子試圖掙紮,可惜,嬌弱的身子反被男子霸道地緊緊箍住,圈在了懷裡。
弱柳扶風,惹人憐愛。
女子似嗔似怒道,“我都看到了,你讓我要如何相信?”
男子無奈,一臉寵溺,愛憐地撫摸她的後背。
轉而看向半躺在地上的樊星月時,卻是滿眼嫌棄,冷聲道,“樊星月,彆在地上裝死,趕緊起來解釋清楚。”
“嗬……”樊星月一聲輕笑,手捂著額頭,緩緩抬頭,血痕順著她指縫,已經染紅了她半張臉,儘顯狼狽與猙獰。
屋裡眾人均被她這幅模樣嚇了一跳。
“月月,你這是怎麼了?”樊夫人李憐關心詢問,到底是她撫養了十五年的女兒,總歸還是有些感情的,不過,實在不多。
樊老爺樊鴻才卻是擰了眉,自行腦補了個大概,痛心失望道,“這這,實在是丟人現眼。”
樊星月沒有在意旁人,目光幽深莫測地看向緊緊相擁的兩人,唇角微勾,諷刺道,“秦遠笙,樊蕊香,你們倆就這麼迫不及待嗎?這裡倒是現成的房間,還有現成的床,要不要直接洞房得了?”
秦遠笙微訝,蹙眉怒嗬,“樊星月,你瘋了?”
“月月,你胡說什麼呢?”樊鴻才和李憐同樣對她怒目而視。
“嗯?我有說錯嗎?抱得這麼順溜,怕是早就不止上手一次了吧?”樊星月忍著疼痛慢慢爬起身坐在椅子上,目光冷冽地看著樊蕊香和秦遠笙兩人。
這說話不管不顧的架勢,嚇得眾人皆是神情緊張,如臨大敵。
樊星月卻是很滿意,繼續拋雷。
“樊蕊香,今天這出,是你一手策劃的吧?怎麼?迫不及待地帶人闖進來,是對你的笙哥哥沒有信心嗎?”
樊蕊香身子繃緊,臉上的笑容略顯僵硬,“月妹妹,我沒有,你怎可這般誣陷於我。”
“對啊,明明是你不知廉恥……”秦遠笙一臉嫌棄,仿佛她是什麼肮臟物,不願沾染一點。
不等他說完,樊星月冷嗤鄙夷道,“這個房間好像是我先進來的吧,我還正想問問秦大少呢,你,為什麼會私闖進來?”
秦遠笙臉色有些難看,下意識地緊了緊手臂,把樊蕊香抱得更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