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花獻宜人還沒坐上沙發,便聽到門外江麥:“boss。”
“怎麼了又?”門打開。
“boss,您今晚,可彆像那天,靈感突至,宵分廢寢。”
見他boss比了個ok的手勢,江麥才放心下電梯。
大平層內的花獻宜,衝洗溫水澡,換上睡衣。
倒也沒敲自己的腦袋,強迫一定要想出個絕妙辦法來。
戴著金屬戒環的手指,接觸到電子屏開關,的那一刻,他才感覺——“餅乾五月”終於要結束。
花獻宜從業花卉行業5年來,用經驗,給五月的行程安排,取名“餅乾”。壓縮餅乾的餅乾。
天數還是那麼多天,節日卻堆積在一齊。
好在六一兒童節,主要接團單。
例如學校、培訓機構等單位,的小花束團購訂單。
量雖大,但款式簡單且完全重複。
對於麥語的花藝師們來說,兒童節等於不用動腦的流水線任務,相比5月中的任何一個節日,都更容易。
恰是這時,才有了得以喘息之感。
遊戲室的布置,並不炫酷。
關了主燈後,沒有五彩斑斕的氛圍燈光係統。
隻有一落地高腳蘑菇燈,散著微微的黃色光芒,護眼。
4090顯卡帶動的屏幕上。
此時。
正鋪開一卷草坪!
開局,花獻宜把五條路的推車都給用了。
“笑笑笑,就知道搖擺搖擺。”花獻宜拿鏟子,嚇唬向日葵產陽光。
一並把“向日葵”字眼充斥近期工作,所產生的疲憊,轉嫁到遊戲虛擬之中。
話雖如此,遊戲背景音開著,椅子上的花獻宜,身體輕微搖擺節奏,與屏幕上的向日葵搖擺節奏,並無二致。
漫長操作後,終於實現,全屏隻剩一隻普通僵屍。
它所行那一路,前麵全種高堅果套南瓜頭,最後一格為它留了魅惑菇。
其他行,隻有一格吸金磁,旁的全是金盞花。
雖然知道金盞花不會一直產生銀幣。
薄薄暖光旁的花獻宜,還是溫柔繾綣道:“好好乾活吧,各位。”關上遊戲房門退出的那一刻,對著仍亮的屏幕和蘑菇落地燈,“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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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法還是被花獻宜想出來了。
7號已經開始高考。
龍國素來重視,已成一種節日氛圍。
江麥6號抱著電腦過來問方案。
花獻宜:“送。”
一個字,把江麥乾蒙圈了,“送?!”
見江麥這種詫異的表情,花獻宜解釋:“又沒說送帝王花、鐵線蓮這種價值稍微高的花材。”
“拿點常見花材,毛花讓店裡助理們整理過後,直接去考場門口送。”
花獻宜循循善誘:“送花的家長們,買大花束的,基本都在花店中預定好款式了。少部分會在地攤之中,買大花束。”
“買小花束,或者單枝花的,我們麥語的價格,無法實現與其他地攤相拚相殺。一旦拚殺低入塵埃的價格,麥語的高端品牌路線,就前功儘毀。”
“進退兩難。”
“那送的話,麥語豈不是要承擔不菲的成本?”江麥知道麥語自己用花,拿貨花材要麼國內A級優選,要麼進口。光是拿貨價,都可能比普通花店的包裝出品價位還要高。
“不不不。”花獻宜擺擺手指,“我們,送的是麥語的溫暖,送的是社會效益。得的是宣傳度,得的是偏好統計。”
又繼續:“並非拿店中出品等級相送,不然,未在麥語消費過的旁觀者,會覺得高端花材不值錢才舍得白送。”
江麥腦中有些明了,“意思是,送周邊地攤同等級鮮花。那周邊地攤會不會罵人?”
花獻宜瞥他一眼。
“好的,boss,我讓花拍師拍些低等級的常見花材,發過來。麥語的助理們處理好毛花後,單獨放開。”江麥這就給劉組長與麥語負責人發消息。
“送的物品,人們對於品質的挑刺較少。”花獻宜道,“但是,該有的溫暖要做到位,請最近比較熱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