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燦燦對這個熱情的小女生印象也還不錯,說道:“我叫顧燦燦,這是我好朋友王笑瀟,那是陳一如。”
唐佳寧對王笑瀟和陳一如點點頭打招呼,然後笑眯眯的對顧燦燦說:“我覺得對你一見如故,這就是眼緣吧。”
顧燦燦心想也許是平胸之間的惺惺相惜,嘴裡說道:“嗬嗬,這就是緣分吧。”
唐佳寧問道:“你今年多大呀?”
“我九零年的,今天十四。”
唐佳寧驚喜:“我也是九零年的,你哪個月生日啊?”
顧燦燦回應說:“我三月份的生日。”
“哦,我是十二月四號,你比我大呀,我喊你燦燦姐吧。”
顧燦燦被她的熱情弄得有點無所適從,什麼情況,為什麼這麼熱情啊親?
“哈哈,可以啊。”顧燦燦強笑著回應道。
王笑瀟在一旁豎直耳朵聽二人的交談,也覺得唐佳寧對顧燦燦熱情的過分,就好像有什麼企圖的樣子。
聶榮軒在一旁聽的鬱悶,想搭訕顧燦燦都沒有機會。
唐佳寧總算意識到這屋裡還有三個人呢,聶榮軒可以忽略不計,其他二人第一次見麵她作為半個主人也不能太失禮了呢。
她隨手摸起放到桌子上的橘子,邊撥皮邊說:“我哥這個人啊,從小就學二胡,拉的都有點走火入魔了。他這段時間又迷上了中國風的音樂,想組一隻純古典樂器的樂隊,能找到你們加入,也是他的運氣。”
陳一如在旁邊說道:“我覺得挺好的,其實我國的樂器是非常有魅力的,隻不過現代人都不了解,平時也接觸不到,反而是國外的樂器如鋼琴小提琴國人學的非常多,總覺得學習外國樂器有格調。”
“是啊,”顧燦燦也忍不住感慨道:“我覺得這個現象主要是媒體影響的,你看電視上那些彈鋼琴的,都是什麼音樂家鋼琴家,很高大上的樣子,父母都喜歡小孩子當什麼家什麼家,你說中華曆史裡邊,吹笛子彈古箏的,大多都是戲班子,那是低階百姓的謀生手段,什麼音樂大師倒是很少,街頭拉個二胡都覺得比不過拉小提琴的,這樣就給人一種錯覺,覺得中國樂器比不上外國,覺得外國的更藝術。畢竟,它們蘊含的意味就有些不一樣吧,西方的樂器本身很多都是紳士和浪漫的代表,是表現自我,注重個性。而中國的更多體現在人對人生的感悟,那種悠閒自在,是對自然的體會,注重含蓄。不過現在喜歡中國古典樂器的人越來越多了,現在中國風的歌曲越來越受歡迎了。”
“原來你也是這麼想的!”張少陽此時走了過來,手裡托著一個托盤,裡麵是水果以及各種零食。他將托盤放到沙發前的桌子上,驚喜的看著顧燦燦說:“我也是這個觀點,其實我國古典樂器真的非常有魅力,像二胡跟小提琴,很多人覺得二胡土,覺得小提琴高雅,”說著瞥了聶榮軒一眼,聶榮軒故意的“咳咳”兩聲,張少陽懶得理他,繼續說道:“二胡的表現力,二胡的清麗婉轉悠揚絕對不輸小提琴,而二胡的張力、表現力以及多變遠遠超乎民眾的想象。比如說《風居住的街道》,二胡多情纏綿充滿哀怨,此時裡麵的鋼琴隻是陪襯,跳躍的琴鍵是無法淋漓儘致的述說這種哀愁,隻有琴弓親吻琴弦,才能刻畫出這種痛徹心扉萬籟繾綣的思念,可惜,如此優秀的作品是來自東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