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燦燦看完,感覺姚塵簡直是石樂誌。
“粗口、葷段子、施虐場景?她說的是我們的電影?”
蘇洛無言的點點頭。
“嗬嗬。”顧燦燦突然笑了起來,眼神透露著嘲諷和冰冷:“就這麼個貨,居然敢這麼跳脫的在微博上攻擊我們,她的經濟團隊居然不阻止,真的是欲要使其滅亡,必先使其瘋狂啊。”
“不過她在微博上名氣非常大的。而且,很多網絡上知名的大v們,對她很是支持,姚塵的微博,很多大v都轉發了。我現在就是有些擔心如果直接麵對上這幫有著龐大粉絲的公知精英們,可能會對我們的電影造成很大的影響。”蘇洛說道。
其實蘇洛也沒有將姚塵放到眼裡,對於公知精英們,蘇洛一向也瞧不上,這幫精神外國人上躥下跳的,其實不過是一群跳梁小醜而已。
但是偏偏這幫人,還頗受追捧,如果他們一致抵製驢得水,可能真的會影響驢得水的票房。
顧燦燦慢慢說道:“說到這幫公知精英大v們,我想起兩個人,譚四同和康又為。譚先生說過:各國變法,無不從流血而成,今日華夏未聞有因變法而流血者,此國之所以不昌也。有之,請自四同始。這才是真正的公知,我向來是很敬仰。另外一種呢,比如康先生,康先生說:各國變法,無不從流血而成,今日華夏未聞有因變法而流血者,此國之所以不昌也。有之,請自四同始。聽到了吧,這就是網絡上的公知,聖母婊。”
蘇洛說道:“燦燦,你這思想真不像是個孩子啊。”
“我向來的表現也不是個孩子好吧。”顧燦燦說道:“姚塵就是這種聖母婊。她跳出來的正是時候,我正愁咱們的電影讓群眾關注的點不多呢,她倒是送上門來了。”
這段時間顧燦燦上網,發現現在這個階段正是公知精英們當道的時期,各種批判華夏,仿佛華夏就是一無是處,而他們鼓吹的歐美就是天堂。
這讓顧燦燦相當的不爽,想起原時空中這個時期處於中二年紀的她曾經受到過這幫人思想的蠱惑,直到真正走上社會才逐漸的明白了事理。
現在自己有足夠的影響力,這幫人又在上躥下跳,顧燦燦覺得自己應該說點什麼做點什麼。
……
當晚,顧燦燦發表了一篇長博客。
本來是想發微博的,不過此時微博字數有限製。
“現在網絡上有這麼一群人,他們口必稱歐美如何如何,但凡提到華夏,必然是批判不屑。
華夏確實有很多做的還不到位的地方,受到批評也是正常。
不過因為有不足,就全盤否定,這就讓人很懷疑你的屁股坐的位置。
這群人,有著響亮的名號,俗稱公知精英。
舉個例子。
一群歐美小孩在公交上有說有笑,甚至到了打打鬨鬨的程度。
公知精英們說:看看這些歐美的小孩,活潑好動。在華夏的教育體製下,小孩多半呆板無趣,缺乏童真。
一群華夏小孩在公交上打打鬨鬨。
公知精英們的觀點:這就是華夏人的素質,這可是公共場合,父母可是孩子的榜樣,可見你父母的素質也不高。
雙標幾乎是這些所謂公知的代名詞。總之一句話,華夏的所有都是不好的,歐美的所有都是先進的,月亮也自然比華夏的圓,哪怕是屎,歐美的也必然比華夏的香。
公知,公共知識分子的簡稱,原本是一種道德與良知的存在。作為知識分子,批評政府當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但是我們網上的公知大v們,他們根本不會局限於政府,他們看不慣華夏社會上的一切事和物。但是同樣的事情出現在歐美,他們就失聲了。
當許多網友山呼海嘯說打台獨時,他們消失了;當每一個公民都在說“華夏,一點都不能少”時,他們消失了;當華夏奧運奪金全民狂歡時,他們消失了;當華夏舉行閱兵慶典時,他們消失了;當華夏的種種科技領先世界是,他們消失了。
城管打人了,他們出來了;華夏遊客被爆在盧浮宮洗腳,他們出來了;貪官被抓了,他們出來了;富二代撞人了,他們出來了;山區小朋友爬懸崖上學,他們出來了;霧霾圍困京城了,他們出來了。
當法國大水淹了巴黎時,他們又消失了;當美國發生槍擊案時,他們又消失了;當歐洲出現難民危機時,他們又消失了;當印度出現各種強奸醜聞時,他們又消失了;當歐美歧視華夏人時,他們又消失了;當外國人在長城上刻字時,他們又消失了;當日本爆發核泄漏時,他們又消失了。
所謂精神外國人,大抵如此。西方宣揚的價值觀肯定正確,歐美人的生活方式肯定高大上,即便吸大麻,那也是排解苦悶的一種方式,即便濫交,那也是個性的一種解放,即便老夫少妻,那也肯定是真愛。”
顧燦燦網絡發表文章之後,江美櫻第一時間就看了,然後聯係顧燦燦:“燦燦,你的文章批評了公知精英,但是並沒有涉及到姚塵和咱們的電影的事呀,針對了網絡上的大v,這樣好像無故樹敵了啊。他們如果抱團詆毀驢得水,怎麼辦?”
“沒關係,姚塵的事,我自有安排。”顧燦燦說道。
江美櫻憂慮的掛掉電話,感覺這次顧燦燦的應對有些不明智,她有些不明白顧燦燦的想法。
不過顧燦燦很是篤定,江美櫻隻號選擇相信她的做法和判斷。
接下來,顧燦燦又發表了一篇微博。
……
(找回了很久之前的新郎微博賬號密碼,看看以前中二時期的言論以及粉的人,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