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家裡沒彆人,所以也沒有人再出來拉架,薑晚歸今天有些壓抑的心情,在此處得到了釋放,用他們倆當發泄物,使勁地打。
薑晚珠的臉被笤帚刮出了幾道血印子,嚇得捂著臉躲在薑楚禮的懷裡,叫得跟殺豬似的。
這聲音自然是引來了不少街坊四鄰的圍觀。
陳蓮蓮最先跑過來拉架:“薑晚歸,你要打死他們麼?快停手。”
除了陳蓮蓮,很多路過看熱鬨的,沒有上前,都不知道怎麼回事,現在薑晚珠在村裡的名聲很差,所以她挨打,很多人是不願意幫忙的,隻是在牆外看。
葛小秀家跟薑家隔了一個水溝,他們家人不喜歡看熱鬨,所以外邊有聲音,他們家平時都不會主動出來看,直到葛小秀聽出來是薑家院子出了事,才和葛母飛奔出來,過去看情況。
這時候門口聚了不少人,葛小秀擠進去,本來擔心是薑晚歸被欺負,可是看見薑晚歸揮舞著笤帚,把地上的薑楚禮和薑晚珠打得直打滾時候,沒忍住笑了。
葛母趕緊捅咕了她一下:“趕緊去拉一拉,打壞了事就嚴重了。”都是孩子鬨騰,她大人就不用參與了,讓閨女意思一下就得,那個薑晚珠多挨揍幾下才活該。
葛小秀也知道母親的意思,所以也沒多真心的伸手去拉薑晚歸:“晚歸,差不多了,打死人還得坐牢,為了他們兩不值得。”
薑晚歸停下手,看著葛小秀笑著道?“放心,我有分寸,笤帚打不死人的。”更何況她是習武之人,知道打哪疼還不會出人命。
這時候薑萬峰和林氏從外邊跑了回來,陳寡婦剛才跟陳蓮蓮一起出來的,見到這情況,讓陳蓮蓮來拉架,她趕緊去找薑萬峰了。正好半路遇見了林氏,就一起趕回來。
林氏進門看著薑晚珠,趕緊過去,蹲在地上扶著她問:“珠珠,怎麼樣?”
薑萬峰看著院子裡的狼狽,還有那麼多看笑話的,也是真的生氣,他三步並作兩步走到了薑晚歸的麵前,揚手就要打薑晚歸:“你真的是太讓我失望了,竟然打人,你祖父教你武功,是讓你打自己家兄妹的?”
薑晚歸伸手擋住了薑萬峰的手:“爹,是薑晚珠在門後偷襲我,我反擊時候,三哥出來拉偏架,我為了自保,隻能如此。沒人惹我,我從不生事,你是知道的。”
薑萬峰被薑晚歸的眼神和帶著內力的語氣震住了,他隻能放下手,然後看向薑晚珠:“你說,是你先動手的嗎?”
薑晚珠哭著道:“如果姐姐這麼說,我也沒有辦法。”
薑晚歸上前,從林氏的懷裡把薑晚珠提溜起來,對著她就是兩個耳光:“你給我好好說話,彆總是整這含含糊糊的說詞誣陷我。”
林氏還沒反應過來,手還保持著剛才抱著薑晚珠的姿勢,張著嘴不可思議地看著薑晚歸。
薑晚珠也是被嚇得不行,她以前常用的路數都不好用了,隻能看向薑楚禮,希望三哥幫她。
結果薑晚歸扯著她的頭發把她的臉轉向自己:“看他乾什麼?讓他給你當盾?你們倆一個一個給我說清楚,誰也彆想糊弄,這麼多年,都是你在前邊裝無辜,自己碰傷了,都要跟家裡說不怪我,不怪我的事,你提我做什麼?你有病啊?從今天起,我就得改改你們這些臭毛病,誰的錯,都給我自己承擔,做人連承擔錯誤的能力都沒有,那活著乾什麼,投河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