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秀,我不缺這些,我不用養著一家子餓狼之後,我真的有錢,你就安心的學,學好了,一個活就都掙回來了。”
“晚歸,你真好,這輩子跟你做姐妹,我死都值得了。”
薑晚歸的心裡有些難受,前世她就是因為自己,間接地死了,她拉著葛小秀的手:“咱們都會好好的活下去。”
沒一會,外邊就有說話聲,是馬氏和薑晚珠出來送陸明遠的,薑楚禮也出來了,看來薑楚禮還是對薑晚珠最好的。
薑楚仁這人是最要麵子的,所以誰來他也不出來,就等著手上的紗布拆了,再出來見人。
薑晚歸沒搭理他們,自己忙著呢,鋪子租了,下午要過去換鎖,然後丈量好店鋪內的尺寸,找人做貨架等。
這邊也得讓葛小秀勤加練習,等開業之後,她就能掙錢了,到時候還能帶動村裡發展,幫著馮喜把裡正的位置坐穩,讓薑萬峰沒有再奪走的可能。
臨近中午時候,葛小秀回家了,等葛小秀離開,薑晚歸也就換了衣服打算去鎮上,今天家裡沒什麼吃的,她也不在家吃飯,打算直接去鎮上吃。
結果剛出房門,就遇見了一個穿戴樸素的年輕男子,薑晚歸有點印象,是薑楚仁的朋友,不是本村的,應該就是要訂婚的那個。
大慶國的風俗,一般是過彩禮的那日,男方的親朋幫著把彩禮抬到女方家,女方家會擺兩桌酒席,在他們這也俗稱訂婚,因為過了彩禮,這兩家的事情基本也就不會再有變動了。
他們所處北方,一般的結婚都會選在冬天,一方麵是農閒,一方麵是宴席上的飯菜不容易壞掉,所以秋收之前,定親的不少,趁著不忙的季節定下婚事,秋收忙過之後,再準備婚事,不耽誤農活。
年輕男子見到薑晚歸問她:“姑娘,薑楚仁在家麼?”
薑晚歸點頭,指了一下薑楚仁的房間:“那邊。”
年輕男子看著薑晚歸:“你是薑大哥的妹子吧?”
薑晚歸沒有回答,而是反問:“你要找薑楚仁的妹子有事?”
“是這樣的,我下個月訂婚,之前薑大哥答應讓她妹子給我繡幾塊料子,他說他妹子的繡活都是在鎮上繡莊擺著的,我這幾天沒見到他,想著過來看看繡怎麼樣了。”那個年輕男子說完,打量著薑晚歸:“你應該就是幫我繡活的那個妹子吧?”
薑晚歸搖頭:“不是我,你去找薑楚仁吧,我還有事。”
說完,她直接離開了,本來是想要看熱鬨的,但是想想自己的鋪子才是大事,他這點熱鬨不看也罷,猜也知道,薑楚仁該丟臉了。
年輕男子見薑晚歸這麼冷漠,還以為她隻是薑家的客人,也就沒多問,直接去薑楚仁的房間了。
薑晚歸離開家,走得飛快,今天的事情不少,如果不是陸明遠來這一趟,她應該提前一個時辰就能去鎮上了。
葛小秀學得快,每天上午一個時辰的指導就差不多,剩下她回家練習就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