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笑著,倒是也沒再說這個,又閒聊了幾句,薑晚歸也就道彆離開了。
她去了租的小房子,帶著麵具到了自己家的店裡。
店裡特彆的忙,跟陸家的繡莊完全兩樣。
薑晚歸幫著夥計跟著一些顧客介紹自己家的衣服和繡品,很多姑娘看見帶著麵具的女老板也都挺好奇和佩服的,這讓店裡的銷量也增加一些。
雖然薑晚歸不是靠著這些掙錢,但是開業初期,能靠著這些吸引顧客,那也不錯。
隻要以後保證店裡的質量這些,那就一定能越做越好。
還有就是景澈跟她說過不止一次,如果生意上遇見問題,讓她去找他,他會解決,這也讓薑晚歸也很踏實。
打烊時候,薑晚歸看了賬本,基本跟想的差不多,開業前幾天客戶多一些,現在趨近穩定,但是每個月五百兩淨收入是穩的。
晚上回村時候,景家的大門開著,好像現在景澈習慣了給她留門。
薑晚歸進去,書房的燈剛點亮,她直接走了進去。
景澈剛剛點亮了燈,放下手裡的火折子:“回來了。”
薑晚歸應下:“嗯。”說著,跟他坐在了桌前。
“生意忙,也要注意休息。”
“知道,並且比我想的好,沒那麼忙的。”
“我有些事要跟你說。”說著,他關了窗。
薑晚歸看景澈表情的嚴肅,知道不是小事,坐得正了正:“你說。”
景澈拿出來兩人納吉用的名帖,遞給了薑晚歸:“結婚,還是要用我真實的名字,我覺得需要提前跟你知會一聲。”
薑晚歸愣了一下,剛才見景澈拿名帖出來,她還以為是兩人八字不合,本想著不是真的結婚,可是這八字不合也不好,沒想到竟然是景澈的名字問題。
她接過來名帖,看著上邊寫著傅景澈,薑晚歸忽然的腦子裡閃過一些前世的記憶。
他不會就是兩年後,殺了親爹和繼母還有庶弟,外加繼母一族仕途上十幾個官員親戚的那個傅景澈吧?
景澈見她不說話,頓了一下又接著道:“我娘姓景,大理寺卿的長女,生父是孤兒,他娶我娘時候一無所有,住在我娘嫁妝的一個院子,為了表達對我娘和景家的衷心,他把我這個長子的名字用了兩家人的姓氏取得。”
薑晚歸看著眼前男人的表情,明明說的好像是個浪漫甜蜜的故事,可是在他的臉上,沒有一點的幸福,更多是痛苦。
她知道這件事不是那麼簡單,而自己聽到的謠言,能傳到這的,還有多少的真實性也不確定。
景澈繼續道:“後來他在我外祖父的幫助下,當上兵部侍郎,獨立開府。”
說到這,他的眉頭狠狠地皺了一下:“搬新府半年,我娘就病逝了,那時候我五歲。三月後,他就續弦了,那女人帶著一個隻比我小一歲的兒子。”
說話間,他的手緊緊地握著杯子,杯子裡的茶水溢出,灑了他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