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歸沒跪,薑晚珠也不想跪,見薑晚歸不跪,她自然也就沒跪。
馬氏看著薑晚歸:“現在不是區彆對待你自己,是讓你們這些闖禍的都跪,沒聽見?”
薑晚歸道:“以前不總是我一個人跪著麼?今天我就是想試試自己站著的感覺。”
說完,她給了薑晚珠一腳,直接把薑晚珠踢得跪在地上:“這回更順眼了。”
薑萬峰氣得直跺腳:“孽畜,你怎麼不死了?”
薑晚歸笑著看著他:“死過了,但是又活了,我還見過黑白無常,他們說我死得憋屈,一個人哪有一輩子都吃苦受罪的,我年紀輕輕又漂亮,被人虐死了多可惜?所以又把我送回來,讓我重活一次,你們說是不是很有意思。”
這話是真的,但是沒人信。
林氏捂著胸口指著她:“你,你真的是滿嘴跑馬車,沒一句正經話,你怎麼能變成這樣了?”
薑晚歸還是麵帶微笑,一臉輕鬆:“當然是你們逼的啊,要不然呢?我沒有瘋,你們就慶幸吧,要不然我打你們,你們一個也還不了手,那你們更氣。”
薑萬峰氣得拿起手邊的茶杯對著薑晚歸砸了過去,畢竟他也不敢靠近薑晚歸,她真的可能打人。
薑晚歸用腳把茶杯踢飛,茶水四濺,茶杯落下碎了一地。
薑晚珠嚇得直接撲到身邊薑楚仁的懷裡。
薑楚仁卻嫌棄地推開她。
她隻能換個方向,轉投薑楚禮的懷抱。
薑晚歸看得撇撇嘴,以前自己不在意這些,不覺得有什麼,現在看著,真的好奇怪。
但是薑家其他人沒什麼表情,都習以為常了。
薑晚歸是被薑萬峰趕出門的,他聲嘶力竭地指著門:“滾出去,你這個孽女,以後少讓我看見你,要不然你把老子氣死了,你也損陰德。”
薑晚歸沒想到薑萬峰罵能罵出這話,看來是真的生氣了,不過她也無所謂,走出了門。
出去看著天空中的月亮,天氣不錯,心情也不錯。
因為想到那天景澈是背著她回來的,她多少還是有點不好意思去景家,所以乾脆早點回房間躺著了。
她相信,尷尬這個事時間長了就會淡忘,雖然自己給自己做過很多心理建設,但是還是平複幾天再去更好。
隻是她沒想到,晚上景澈來了。
好在不點燈,月光下不是那麼清晰地看著對方,所以也就還好。
景澈坐下笑了:“你怎麼想到把你二哥掛在樹上的?”
“你看見了?”
“嗯,你很有想法。”
“就當你是誇我吧。”
“就是誇你,你今天怎麼沒到我家?”
薑晚歸自然不能說自己因為什麼,隻能道:“我這幾天有事,時間不定,甚至晚上不回來,你不用擔心,我會保護好自己的安全。”
因為她想著可能跟蹤完馬蘭娥,還要繼續跟蹤張月,所以提前跟景澈說一聲。
景澈點頭,然後又問:“你昨天又喝酒了?”
薑晚歸真的覺得某人哪壺不開提哪壺,低下頭趕緊解釋:“一點點,我以後保證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