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歸都沒說話,直接滑動右腳,把邊上一個石頭子踩起來,對著薑晚珠的腦門踢過去,想跑可沒那麼容易。
薑晚珠啊的一聲,向後倒去,腦袋上一個手指甲大小的紅包,突出而光亮,還帶著絲絲血跡。
薑晚歸皺了皺眉才開口:“
我說過不要惹我?為什麼你就不聽呢?每次都挨揍,你有受虐的病症麼?
這時候薑楚禮剛從馬木匠回來,正好看見剛才薑晚歸踢石子打薑晚珠,趕緊跑過去,抱著地上躺著薑晚珠搖晃著:“珠珠,珠珠,你沒事吧?
薑晚珠沒有反應,薑楚禮的眼裡快要噴火了,惡狠狠地看著薑晚歸:“你為什麼要這麼惡毒?你要殺了她麼?
薑晚歸拿起院子裡的洗衣盆,把裡邊的臟水倒在薑晚珠的頭上,當然,也有一半在薑楚禮的身上:“你的珠,死不了。
薑晚珠被冷水潑了一身,一下子驚醒過來:“啊……
薑楚禮也是一聲慘叫:“薑晚歸,你瘋了。
薑晚歸看著薑楚禮:“嗯,瘋了,下次再惹我,我就把你們兩捆上,扔河裡。你的珠醒了,你哄吧。說完,回自己房間去了。
薑楚禮還沒反應過來薑晚歸說的話,趕緊地問薑晚珠怎麼樣。
薑萬峰出來看見這一幕,竟然什麼都沒說,現在他已經不確定薑晚珠是不是有福運了,更不確定外邊的傳言真假,但是不管真假,就算是景澈真的就把薑晚歸當外室養著,那麼在此期間,他想要的官,還不是很容易能得到?
林氏倒是還心疼薑晚珠的,這個是自己最喜歡的女兒,自己嗬護大的,她每日甜甜地叫娘的那些年,林氏是不能忘的。
她趕緊過去幫著薑楚禮把人抱回屋去。
馬氏看著濕漉漉的薑晚珠,頭上那個大包,真的是不知道說什麼:“哎。
薑楚禮進屋,又支棱起來了,像個炮仗一樣喊著:“祖母,娘,薑晚歸真的要瘋了,你們再讓她這樣下去,她能殺人。
馬氏歎息了一聲:“就算是她殺人,咱們能製止麼?誰能打過她?現在她拿著跟家裡簽的文書,又有景澈這個未婚夫,誰敢動她?
“她不過就是景澈養的外室,上不得台麵的東西,為什麼她就那麼霸道。薑晚珠捂著頭上的包,呲牙咧嘴的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