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家都走了,景澈問薑晚歸:“會覺得處理鄭欣瑤這些事很煩麼?”
因為他清楚這些事對薑晚歸不算什麼,但是如果她很厭惡,那麼自己也會儘快解決,就算是曆練,可也不會去惡心她。
薑晚歸對此倒是很喜歡,她笑著搖頭:“挺好的,也算是對我的曆練,畢竟以後我要去京城做生意,見識的人更多,我想這些和以後的困難比起來,都是小事,所以我願意現在多麵對一些。”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想,所以今日沒攔著你們單獨說話,不過你下手不夠重,她的臉沒掛彩。”
“啊?不是,有鄭軒這個關係,我多少要手下留點情吧?”
“以後不用,該怎麼下手怎麼下手,這還算是幫鄭軒了,要不然以後鄭欣瑤要是做出什麼更不好的事,鄭軒也不好收場。”
“好,我知道了,以後我一定不會手下留情。”
鄭欣瑤不知道,她整日想得頭疼的事情,不過就是薑晚歸曆練的一個免費對象。
甚至人家對打她的力度都是有所控製的,在跟她對峙的時候,人家還要顧及到鄭軒的感受。
如果這些鄭欣瑤知道,她應該後悔來送人頭了。
說到這,薑晚歸想起來一件事,對著問景澈:“對了,我和鄭欣瑤說話的時候,發現一個秘密,她好像很確定你的病能治好,甚至不僅僅是因為你認識墨白神醫,我後來又詐了她一下,但是她還是沒說,不過話語中有躲閃,我覺得她應該是還知道些什麼?鄭軒知道你的毒解了的事麼?”
景澈思慮片刻之後搖頭:“還沒告訴他。”
“那這事就有點意思了,她是怎麼那麼肯定你能治好的?我想之前你自己都不是很肯定吧?”
“確實,看來這件事比我想的複雜,我會去查。”說完,景澈看著薑晚歸笑了:“你比我想的還要聰明。”
薑晚歸也笑了:“謝謝誇獎。”
“對了,今天搬家高興,我給你準備了一些禮物,剛才有人不好拿出來,跟我去書房,拿給你。”
薑晚歸跟著景澈進了書房。
景澈從書櫃上拿下來一個紫檀木的盒子:“都是首飾,我以前沒送過女子禮物,所以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喜歡,這些是我花了心思選的,我覺得適合你。”
薑晚歸笑了:“有人送我禮物我已經很高興了,要是這樣我還不滿意,那就是我不識好歹了。”
說完,她又道:“其實你讓我和墨白神醫合作做生意,這已經是什麼都比不上的禮物了。”
“我也是你的後路,以後隻要有景家,你就不會被欺負。”景澈對著薑晚歸道。
聽到這,薑晚歸的心裡沉了一下,景家,她真的不希望景家出事,以前是因為同情,但是現在她把自己跟景澈當成了一夥的,不是一家的,所以景家也是自己該幫他保護的。
所以她又關心地問:“你外祖父家一定要小心,景澈,我有些事不能說,但是你相信我,我的預感很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