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月被問得驚了一下,趕緊道:“我就是你表姑,可能就是年頭多沒見過的原因,我沒孩子,所以看見你,總是想把你當成自己的孩子,所以可能對你的關心過多了,讓你多想了。”
薑晚珠搖頭:“不是,不是這麼簡單,我覺得很早之前咱們見過。”
張月極力否認:“沒有,小孩子時候很多記憶是錯亂了,有些時候會把夢當成現實,咱們沒時間說這些,今天我就是想確定,你真的要嫁麼?陳家未必是最好的選擇。”
薑晚珠也知道此時不該想那些不太重要的:“我想好了,就是要陳家。”說完,還問了張月一句:“陳二公子長得好看不?”
張月眉頭蹙了一下:“嫁人,最不要看的就是長相,如果我當初……這些不說了,總之珠珠,你如果做了這個決定,那麼以後不管好壞,你都要自己承受的,彆人幫不上你,因為陳家不是一般人家,你逃不脫的。”
“我決定了,這段時間的洗衣做飯,我做得夠夠的,如果可以,我寧可去過表麵光鮮的生活,這粗活的苦我是一點不想吃。”薑晚珠沒有一點的猶豫。
張月的表情更凝重了:“珠珠,你還小,你不知道真正的苦,嫁個不好的人才是真的苦。”
薑晚珠冷笑道:“我從小被收養,六歲就開始討好彆人,我吃的苦是你們想不到的,你們彆勸了,我決定嫁陳家了,我很願意。”
張月有些自責:“這,都是我們沒有保護好你。”
薑晚歸此時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想,張月就是薑晚珠的娘,她不認,應該是還有什麼原因。
當然,她更認同張月的話,陳家不是一般人家,那高門大戶,想跑很難。
想起前世,薑晚歸剛嫁入陳家的時候,陳剛挺正常的,她也不受限製,可以自由出入,那時候她還以為就這樣一輩子也行。
後來陳老太太死了,陳剛受了一些刺激,病情加重,他就開始虐待薑晚歸,開始的時候也就是徒手的打幾下,掐幾下,薑晚歸還覺得能忍。
可是慢慢地,陳剛就開始變本加厲,限製薑晚歸的自由。
他開始用繩子綁著薑晚歸,後來用鐵鏈子拴著,就算是那時候薑晚歸有武功,也很難逃,何況前世她沒練絕世武功,想練的時候,沒機會了,整日被鎖在有人看著的地方,怎麼練?
這回,就讓薑晚珠這個還不如自己有自保能力的人去享受這些吧,也會讓陳家前世虐待過自己的人都得到報應。
當然,陸家沒用了,也該破產了,不過盯著陸明遠的事還得繼續,萬一寶藏的消息不是陳家帶來的,那麼陸明遠可能是唯一解開迷的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