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蓉也來過,但是來的時候,也沒看見他們有什麼僭越行為,丫鬟在邊上伺候,她難道能不讓?
再說那是薑晚歸的丫鬟,又不是她的,她怎麼去左右薑晚歸的人?
每次來看了巧兒花枝招展的,她都隻能生氣,但是一點用沒有。
但是她也不傻,這天出去時候,她叫了薑晚歸:“薑氏,跟我出來一下。”
薑晚歸聽到這個稱呼,還愣了一下,薑氏?哦,對,是自己,雖然跟景澈成親有日子了,但是還沒人這麼叫過她。
跟著徐蓉出了門,她猜到徐蓉是要說巧兒的事,但是好奇她說什麼,看著徐蓉。
到了距離門口遠一些的地方,徐蓉裝出了一臉慈善:“我不是你親婆母,所以有些話倒是更好說。”
這個開場白,薑晚歸覺得還挺新穎,示意她繼續。
徐蓉本以為薑晚歸會著急知道她要說什麼,等著她發問,但是薑晚歸卻一點不急,這讓徐蓉有點慌了。
“薑晚歸,我接下來要說的,都是為了你好。”徐蓉再次這麼說,想讓薑晚歸接話。
薑晚歸一臉不解:“那你就說唄。”
徐蓉雙手握緊了拳頭,這個女人是不是傻?怎麼有時候覺得她跟正常人不一樣。
她隻能道:“你以前沒丫鬟,所以不懂怎麼教導奴婢,我必須得提醒你,你身邊那個巧兒太過張揚了,你就不怕她爬你丈夫的床
?”
薑晚歸很平靜:“爬床乾什麼?”
徐蓉的臉都紅了,也不知道是話題有點不好說出口,還是被薑晚歸氣的:“你說乾什麼?你難道想讓彆的女人分走你男人的寵愛?”
薑晚歸一臉淡然看著徐蓉:“我丈夫走路都費勁,誰爬上他床乾什麼?給他捶腿麼?”
這話給徐蓉噎住了,確實,景澈的身體彆說男女之事,就是從床上下來,都得喘一會,那顛鸞倒鳳的事,他哪有力氣?
但是她不死心:“雖然不一定有什麼,但是如果景澈就是看著好,要納妾,那你的家產不就要分出去了,難道錢你也不在乎?”
薑晚歸笑了:“男人有個三妻四妾不是正常的,如果我丈夫想納妾,我也不能善妒。傅夫人這些話可莫要再說了,讓外人聽見,還以為你是個妒婦。”
徐蓉的嘴角抽動,不是這女人腦子真的有問題吧。
她發現自己跟薑晚歸真的很難溝通,薑晚歸的想法永遠跟正常人不一樣,她氣呼呼地離開了。
薑晚歸看著她的背影笑了,這點小手段,借刀殺人的把戲,自己還能看不出來?
她回客廳時候,景澈跟傅鑫仁還在下棋,巧兒坐在傅鑫仁邊上給他扒花生,薑晚歸欣慰地笑了,這場麵多和諧?
其實傅鑫仁對巧兒能動情這事,薑晚歸和景澈不意外,因為當初能背著景澈母親跟徐蓉搞在一起的人,怎麼可能沒有花花心思?之前他們隻是不確定到底什麼樣的人,能入傅鑫仁的眼,現在看,隻要夠騷的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