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傅鑫仁已經光明正大的去了巧兒的房間,這的房間少,地方小,大冬天的,傅鑫仁本也沒什麼地方去,這去小妾的房間,天經地義。
傅景陽還不知道這些,徐蓉擔心他受刺激,沒跟他說。
他醒了,看著徐蓉憔悴的臉,自責道:“娘,讓你受苦了。”他確實很依賴徐蓉,這些年也都是一直在母親身邊的。
徐蓉內心委屈,因為能站在她這邊的人太少了,說起來,徐德來都不能,想到父親的那些妾室,她是恨的,要知道自己嫁給傅鑫仁之後,父親跟著身份變高之後,又納了兩個小妾,都生了兒子。
自己給徐家帶來的榮耀很多,可是受罪的唯獨是母親,因為妾室多了,母親就算是不爭寵,可是處理這些後宅的事,也是累的,自己以後或許也會像母親那樣。
傅景陽看著母親的眼淚,更是難受:“娘,你彆哭,聽我說。”
徐蓉點頭:“你說陽兒。”
“娘,如果我死了,你就從外祖父家那邊過繼個孩子,要是爹納妾再生,你沒有孩子傍身,會很難的。”傅景陽這段時間也是真切的感覺到母親對自己的疼愛,而父親貼身照顧他的時候太有限,所以他內心更傾向給母親尋後路。
這話讓徐蓉都不知道怎麼接了:“傻孩子,你會好好的,咱們不需要過繼,娘一定讓你好起來,這傅家都是你的。”
“娘,還是要做好萬全準備,不說我爹納妾再生子,如果景澈那邊真的右後呢?如果他們也過繼個孩子呢,這些都是對你的威脅煩,所以娘,你要早點打算。”傅景陽這段時間躺得倒是沉穩不少,也想了不少。
徐蓉雖然承認兒子說得對,但是她不想接受兒子會死的現實:“不,陽兒,你是娘的命,娘不會讓你有事。”
“娘,你聽我的,要不然我不安心。”說著,傅景陽喘起來。
他和景澈的症狀不一樣,他更虛,不咳,但是喘得厲害。
徐蓉邊給傅景陽拍背,邊哭著應下:“好好,娘聽你的,你彆激動。”
傅景陽的臉色很差,躺下去,人昏昏沉沉的。
薑晚歸本來一直擔心傅鑫仁過來,或者徐蓉來找茬,結果睡覺之前都安安靜靜的,沒人來過。
因為此時的傅鑫仁根本離不開巧兒的床,這麼多年他也沒有過這種新鮮的感覺,就算是不做什麼,抱著嬌羞的美人,都覺得幸福。
而徐蓉聽了兒子的話,她的心都在滴血,她又怕兒子死,又知道兒子說得有道理,可是現在人家傅鑫仁不要過激他們徐家的孩子,這些徐蓉一時也沒對策,她的心裡也是亂成一鍋粥了。
景澈去京城的第一天,算是安穩的過去了。
不過他昨天出去時候就是傍晚了,原本也不是個容易來客人的時間,明天才是真正的考驗。
睡覺前,薑晚歸安排了夜隱去給自己做一些事,自己出不去,就算是夜裡,也要守好這間臥房,但是物資是要囤的,最主要是要買陳家的糧和物資。
陳家來鎮上之後,生意不少,綢緞布料,還有棉花和糧食。
薑晚歸絕不能讓陳家掙這些黑心錢,前世這個時候,陳家沒少掙錢,家裡的夥食都好了不止一個檔次,這次不會了
她讓夜隱去找九寒和九霜一起帶人囤積糧食,囤積的糧食放在酒坊的倉庫,因為酒坊那邊有自己的釀酒作坊,有很大的儲存糧食的地方,正好放得下這些。
至於其他的物資,租了一個臨時的倉庫,這些存的不多,因為戰爭不會起,薑晚歸清楚。
第二天,天剛亮,薑晚歸就起來了,心裡不踏實,生怕後院有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