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珠又是生理上的一陣乾嘔,她極力的控製自己,可是這種生理上惡心,是壓不下去的,她把臉憋得通紅,但是最後還是又一聲嘔出來。
這一下子激怒了陳剛,他捏著薑晚珠的臉,把她的嘴強力的捏開,然後把那個鼠頭使勁地往薑晚珠的嘴裡塞。
薑晚珠誓死抵抗著,她寧可死,也不能吃這個,要不然就真的不如死了。
可是她的反抗,卻讓陳剛更加的興奮,他更加的用力:“張嘴,不張嘴信不信我把你的嘴用刀割開。”
薑晚珠拚命地搖頭,但是不敢張嘴,因為一旦張開嘴,那麼老鼠就會被送進去,她死也不能吃。
陳剛知道不能把薑晚珠毀容,自己這個院子也是要臉的,偶爾薑晚珠還需要出去見人,他也不能被人看笑話。
所以他把沾著老鼠血的匕首,直接捅到了薑晚珠的腿上:“你是個騙子,你們都是騙子,都騙我。”
薑晚珠疼得一聲尖叫,暈了過去。
外邊的下人都習慣了這樣的聲音,雖然很多時候,陳剛會把薑晚珠的嘴堵上,但是有時候他也需要交流,自然就不會堵,大家都裝著沒事人的樣子,該乾什麼乾什麼,甚至有人慶幸,陳剛隻是喜歡折磨他的妻子,不會虐打下人。
張月聽到人議論這件事的時候,差點一口氣沒上來,她不確定薑萬峰有沒有說動薑晚歸,但是她知道,再不說動,薑晚珠就要沒命了。
她沒辦法救薑晚珠出去,其實薑萬峰也沒能力,現在唯一有能力的就是薑晚歸,自己求她,她是絕對不會幫忙的,而自己也沒有能說動她的把柄,這件事隻能逼薑萬峰。
她打算明天再去一次伏牛村,再去找薑萬峰一次,希望能商量出更好的辦法。
張月想過假借薑晚歸的名聲,給薑晚珠送些禮物,告訴陳家人,景家的少夫人是在意她妹妹薑晚珠的,但是,他們也弄不到值錢的,可以借著景家名聲送去的東西,如果送假的,被發現,那薑晚珠更危險,張月是不敢這樣冒險的。
還有如果借著景家的名聲送禮,那麼至少要有帶著景家信物的下人,他們上哪去弄?如果出了差錯,那不僅僅是得罪景家,還可能下大牢,他們不敢。
所以這個想法最終是沒辦法實現,大戶人家的名頭不是那麼好借用的,要不然都弄個假的身份,不是亂了?
並且她知道之前陳家調查過薑家的事,知道薑晚歸和薑晚珠不合,所以陳家才沒特意的用這個跟景家聯絡關係,這事陳家沒人提起,薑晚珠便更不敢,怕適得其反。
張月半夜跪在院子裡,對著月亮祈求,求神明幫幫自己,這些錯都是大人的,不該讓孩子去承擔,珠珠沒錯的,錯的應該是薑萬峰,如果有報應,讓老天去報應薑萬峰,放過薑晚珠。
第二天,薑晚歸去找了蔣婆子。
蔣婆子最近看見薑晚歸,那都是帶著期待的表情,因為陳家的新鮮事太多了,在府上,這些下人說話還是要注意一些的,並且這些人也不確定是哪個主子的狗腿子,所以他們是不敢太過評論的。
但是跟薑晚歸,蔣婆子可以事無巨細地都告訴她,這種傾訴的感覺,讓蔣婆子很期待,這種情況下完成任務,蔣婆子不要太開心。
她小跑著迎到薑晚歸的麵前:“姑娘,你可算是來了,最近這事太多,我都擔心有記不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