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月被帶到了最裡邊的一個牢房,然後把張月關了進去。
景澈看著薑晚歸:“你還有跟她說的麼?”
薑晚歸想了想,搖頭:“沒有了。”
景澈道:“那咱們出去吧,如果你有什麼想問的再來,不說你可以給她用刑,不用你親自動手,吩咐他們就好。”
薑晚歸應下:“嗯,知道了。”
看著他們要離開,張月喊出了聲:“等等,薑晚歸,你是怎麼知道我的存在的?”
薑晚歸停住腳步,回頭對著張月道:“我是被你們害死的冤魂,回來報仇了,害過我的人,一個彆想跑。”說完,她直接離開了,並沒想回答。
張月手扶著欄杆,看著薑晚歸的背影消失,她的精氣神也被抽走了一般。
薑晚歸和景澈回家換了衣服,吃了晚飯,然後邊喝茶邊說起今天的事,因為都是嚴謹的人,也有些事情需要再確定一下,有沒有什麼疏忽遺漏。
薑晚歸一直很在意一件事,就是報仇彆落下了誰,所以她問景澈:“你覺得這件事裡,張月可還有幫凶?”
景澈想了一下,很肯定:“沒有了,她的來去,還有她的做法,都不是還有幫凶的樣子。”
薑晚歸也是這個感覺:“我也這麼覺得,如果她還能有依靠的話,也不至於這麼把希望都寄托在我生父的身上,畢竟那個男人很明顯靠不住的。”
“我在讓人去查一下她在鎮上的所有認識的人,小心為上,以免有人為她報仇,或者再有人去救薑晚珠,既然他們那麼希望你去陳家受罪,那也得讓薑晚珠受夠了罪才對得起他們。”景澈護短道。
薑晚歸聽得沒忍住笑了:“你比我還睚眥必報。”說完,她又想起來一件事,問景澈:“你說張月消失的六年,也就是薑晚珠六歲之前,那一段咱們查不到的,他們在哪?”
現在看,那
六年跟薑晚歸沒一點的關係,所以知道不知道都不重要,但是薑晚歸的好奇心多少有點。
景澈猜測:“應該是更名換姓的在哪個偏僻的小村子,在城鎮裡住,戶籍上有問題,一定能查到。”
薑晚歸點點頭:“也是,反正這些對我沒什麼影響的,我也就不多想了。”
“現在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其實有些事可能咱們不去查,都會慢慢露出真相。”
“也是,不想那麼多了,今天真的好累,我要早些休息。”
“嗯,這兩天你都夠累了,早些睡吧。”
兩人又說了幾句,薑晚歸就洗漱去睡了。
躺在床上,她想到了寶藏還有陳家的那些秘籍,到底陳家裡有什麼秘密?前世自己在陳家七年,到底忽略了什麼?
她想了好多遍,確實沒想起什麼,所以隻能慢慢查了,但是寶藏,來年一開春,就要最先找到。